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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伸手一抓，捏住了一个柔软而娇小的东西。
与此同时，他的耳边也响起了一声嘤咛声。
这声音有些熟悉...
似乎是柳素霓的声音？
陆离瞬间清醒了过来，睁眼向手中看去。
只见，被他握在手里的，赫然就是柳素霓的身躯。
此刻的她，一身白裙，白发披散，俏脸微红，含羞带怯。
真是柳素霓吗？还是我没睡醒？
他定了定神，仔细一看，却发现与记忆中并无二样。
他第一个遇到的就是柳素霓，印象十分深刻，再加上近段时间的相处，更是越发熟悉。
在陆离的注视下，柳素霓眼神闪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陆离将她放了下来，看了眼狐媚儿休息的地方。
只见狐媚儿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似乎还在沉睡。
随即，他才重新看向柳素霓，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跑过来，还这副样子？”
柳素霓眼神闪躲，怯怯道：“我见大人无人陪侍，便特意过来...”
这可不像是柳素霓能干出的事。
陆离心中一动，盯着眼前的柳素霓，吩咐道：
“没这必要，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了。”
柳素霓抬起头，眼中泛起雾水，泣声道：
“上仙，您是在嫌弃我吗？连狐媚儿都可以成为您的侍妾，我为什么不可以？明明我也仰慕您，还一直尽心尽力为您办事。”
这话一出，陆离心中的违和感更强了。
他看了一眼帐篷的入口，却发现有条小缝开着，像是有人进出的样子。
柳素霓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明明是我先遇见上仙！却是那狐妖占了先机，独得恩宠...”
陆离越发感觉不对了，试探性地问道：“你先前教我的枪法，再教我一遍。”
“这...”柳素霓神色一滞，“难道我在大人眼里，连那枪法都比不上吗？”
陆离心中有了点把握，继续问道：“傍晚见面时，你为何不说？”
“我当时没想到，再说...狐媚儿醒着，我又岂敢提出？只是见狐媚儿昏迷，才特意过来寻上仙。”
陆离没有回复，站起身来，将床上的狐媚儿取出。
眼下的狐媚儿，看起来和先前还真没有两样。
陆离重新看向柳素霓，淡淡道：“小狐狸，你的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上仙你这话是何意？”柳素霓神情疑惑。
“你还装？”
“嘻嘻，主人，您是怎么发现的？”
在陆离的注视下，柳素霓慢慢变成了狐媚儿的模样，而陆离手中的小狐狸却是消失不见。
陆离捏狐媚儿纤细的腰肢，将她放手中，这才解释道：
“傍晚我根本没和柳素霓见面。”
“原来主人是唬我的？”
狐媚儿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明明我已经变化得一模一样，不可能有什么破绽。”
陆离伸出手指，在狐媚儿的额头上点了点：
“你呀，醒过来也不说，还装神弄鬼！”
狐媚儿满脸笑容，娇声道：“这不是心情不错...就想和主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陆离打量了一会狐媚儿，问道：
“看你使用神通如此随意，应该是成功突破了，现在能破开空间吗？”
说到底，这个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点。
“现在还不能...”
狐媚儿顿了顿，“不过，待我境界稳固，仙力充足，倒是可以一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