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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申老夸赞，但是我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的。”郭凡继续客气道。
申老这时候开口说道：“你如此年轻，莫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首都这边可以给你提供好的设备和好的资源和好的团队，希望你能把时间更多的放在你的专业领域中。”
郭凡听到这也终于懂了。
申老夸自己是假，想让自己留在首都才是真。
至于为什么要自己留在首都。
郭凡想了想，唯一的理由也就是最近的凡间集团即将招聘的事件了。
“申老，我还有自己的事情去做。”郭凡还算平静，没有说多余的话。
申老笑道：“你的公司嘛，我知道，但商业终究是小道，能让国家强大起来的还是你的天赋，你还是莫要辜负了。”
郭凡心想，我的天赋？我要是不开公司哪来的技术？
“而且，你的公司现在有些太过越界了，业务繁多，冲击着华夏的多个领域，对我们的经济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我听说你们在很多行业都在搞垄断，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华夏也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申老继续说道，还振振有词。
凡间集团的崛起伴随着众多小公司的破产，多少人受到了影响？
郭凡闻言也收敛了脸上的客气，非常严肃得说道：“申老，业务多只能证明我们凡间集团的能力强，短短时间就能涉足多个领域有所建树，我不理解这有什么冲击？那不成市场上一盘死水，大家和和气气的分着既定的蛋糕就是好事？”
“而且垄断又从何说起，凡间集团只是把产品做好，然后只赚取微薄的利润罢了，把实惠都给了普通人，这有什么错嘛？”
申老淡然一笑，丝毫没有被郭凡的话所影响，他反驳道：“你的能力强我是承认的，但也正因为你能力强，所以才对市场造成了冲击，若是你只是某一点突出还好，那样没什么问题，可你样样突出就有问题了。”
“你的产品物美价廉受到市场的喜欢，更是对待员工如同对待亲人一般，不用想，久而久之，你的产品肯定会占据越来越多的市场，而等到你把所有对手都打倒以后，你就不会开始涨价嘛？要知道你投入了这么多金钱，难不成就一直亏着么？”
郭凡愣了一下，自己真没想过这事，毕竟这钱都是白来的，他真没想过回本。
“申老，我不会这样的。”郭凡说道。
申老点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以后呢？”
郭凡沉默了许久。
忽然，他的双眼亮了起来。
“以后的事，就留给后人呗。”郭凡笑了，突然变得意气风发。
“华夏自有自己的法律，我改变的也从来不是法律，我若是做了垄断的事情，自有法律来审判我。”
“而不是一群人在这里讲着这样那样的道理，让我停止很多很多普通人都觉得好的事情。”
“事情对不对，做了才知道。”
郭凡说话时看着申老的眼睛，眼中带着嘲讽。
申老没有被理性的郭凡的气到，反倒是被这样蛮不讲理的郭凡气到了。
“你这样是拿整个华夏任性！”申老喊道。
郭凡闻言犹豫了一下。
然而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年轻人嘛，任性一点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