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衔花

修道宫荼毒众美,尽绵力护保残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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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吧,父皇还差三个月就六十岁了,鸳儿可还只有双十年华,做他女儿都行啊。”

“谁说不是!”叶惜花说到此激动起来,“可皇上说,鸳儿是什么姹女,有利于他修行道术,要昭告神仙,立她为贵人啊!”“什么!李兄是哪里听来的!他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

“这样倒好了!可是今晨,荏苒被他们唤去写青词,是我亲眼所见呐!”

“可是,我在宫里20年,打我进宫以来,从没听说父皇立过贵人!”“我曾去过父皇的修道宫,听公公说过,那里面的美女数日一换,莫非都是贵人之类?”

“岂有此理,真想不到父皇如此过分!惜花,鸳儿和我情如姐妹,这件事我们必须得管管!”公主说着,就往外走。

可是她才走到门口,就停下来,将脸转向身旁的惜花,渐渐地人也依偎在他怀里,缓缓说道:“不行,父皇好道,远非一日,谁要挡他长生之路,只怕,凌弟的事,就是前车之鉴,我们——”

公主眼中含泪,秋水一般的眸子望着惜花:“惜花,你得罪父皇很多次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险,还是本宫亲自前往。”惜花望着这个与他缠绵两世的美人,只有那红艳艳的娇艳的牡丹,才稍稍与她相似。

惜花握住那双修长的手,决绝地说:“我去!”千福还要说什么,被他制止了。可是千福公主也不示弱,喊道:“一起去!”

两人乘銮驾一出府门,才觉得不对。只见大殿下手扶一株柳树,轻声咳嗽。公主忙下了銮驾,亲自去扶他,走近了,才见他脸上的泪痕。旧的未干,新泪又流。“姐,我没用啊。我对不起你,我更对不起姐夫,姐姐,鸳儿要是真的归了那昏君,我也活不成了!”惜花吩咐停轿,两人把兆凌扶住,兆凌忽然道:“别拦我,我要入宫!”一语未完,往下便倒。

不用说惜花入宫去求书君帝,也不说千福亲自到东大院悉心看护兆凌。且说说这腾龙之外的局势。

话说腾龙国自伏龙时期以来,与各邻国十分和睦,虽然打下伏虎国,也是两家世仇,早晚如此。腾龙各朝,虽然君主贤愚能力不同,国力各有强弱,然而所本的都是华夏文化。千年以来,从未变更。其余如雪戟、幻衣、岩香诸国也都属同宗,各国君主都以华夏文化教化子民。

不期海上,有个蕞尔之国,名唤:“桑日”,本是蛮夷之邦,至腾龙极盛时期,那桑日国主遣高僧习贤大师到腾龙境内学习文化。习贤大师钻研半生,才把腾龙的华夏文字研透,移形换音,改成新字,桑日小国才有文字。

大师实指望与诸国永修和好,不料子孙不肖,发展了数代,不仅讲话变得呜里哇啦鬼话一般,那心肠更是狠毒!

那雪戟国有一传国之宝名曰:“破敌霜雪戟”,前年桑日国派使臣造访上国,雪戟国主大不该把国宝拿出来在外人面前炫耀。那使臣归国,在桑日国主布仁面前奏上一本,说本国国宝不如这雪戟。桑日国主布仁一听,三角小眼一转,计上心来。

毕竟这两件事如何结果,且看我下文细说。

上文说到桑日国主布仁心生毒计。却是什么计谋?看官听我细说。

原来桑日国祖上,从腾龙国偷学了制作画纸的方法,对外只说是本国研制的,纸质轻薄如丝,手感滑润如雪,名曰“霜雪纸”,又习取腾龙冶铁炼钢之术,铸了一把长柄钢刀,布仁的祖父亲自命名:“破肠沥血刀”,这把刀为布仁的祖父惹来了杀身之祸。

桑日先祖有言,皇族有此刀代代相传,得此宝刀,好比玉玺。认刀不认人,谁得了刀,谁便坐江山。这位贼王,在年轻时不合看上自己的姑姑,将姑姑纳入宫中为妃。那姑父心中痛恨不已!誓不与侄儿干休,发了雄兵,闯进宫来,那贼王吃此一惊,从此不能生育。姑父那里,寡不敌众,只得退兵。

那贼王与姑姑商议,怕被人瞧出不能生育的事,便从宫外抱了十几个儿子来。那贼王最爱一子,本是旁支血统,名叫“安仁”,那安仁为人豪奢,喜欢浪迹青楼,贼王因他善于言辩,将父王逗得开心,也不去管他。

不期那布仁的爹,虽然善于在沙场征战,但有一条与这安仁臭味相投。风月场上,也相中一女名叫千阅子,生的着实貌美。

这贼王把长刀传给爱子安仁,自作太上王爷,不料这安仁将这烟花女千阅子献与太上王!

布仁的爹大怒,提兵追入安仁府中,欲杀安仁。安仁奔到贼王宫中,却忘了拿宝刀。布仁的爹追入安仁府中,却得了这刀。他又入贼王宫中,问道父王,逆贼安仁何在?

贼王道:“我不知道。”布仁的爹道:“父王将宝刀传了我吧。”“好。”布仁的爹听得这个“好”字,就令人搜宫,果然搜得安仁,杀之。

布仁的爹又道:“今日才传我,早做什么?都不是亲生的,他却只胡混,我还为你立功拼杀,图的什么?”一刀下去,将贼王的头割下。

布仁之父登位,总见那刀上有血迹,用手弹拨,呼呼作响好像其父鼾声。那昏主心中害怕,找来小卒,秘密将宝刀化了,铸为铜器。对外只说是被人偷去,不知所踪。载入国史,也是这样说辞。当下布仁想到这段过往,大喜过望,召来手下道:“只需如此如此。”

那边的事搁过一旁。却说兆凌被惜花夫妻救下,扶回东院。千福公主一看他,实在惹人疼惜:都说男儿不流泪,泪流之际也伤心。陈思失意遭谪贬,屈子捐生汨罗日。摧肝不过相思意,看取孔雀赴清池!

千福百般劝慰兆凌,他却只像痴呆了一般,原来想起当日,千福与惜花赏枫过后,他与鸳儿一段往事来。

那时鸳儿为兆凌整理诗书,见他口中不觉吟了一句:“红豆生南国,”鸳儿就接口说道:“大殿下,这一句你会了,那全诗呢?”“小丫头,我跟姐姐姐夫这么久,这两句还是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这话怎么说?”“这红豆两字,何解?”“这,这还有解?”“这红豆原是用典呢。”“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好鸳儿,你说说吧!”“这红豆是梁朝昭明太子萧统的一段故事。”“是什么故事,如此神秘!”

昭明太子是个大才子,一日他微服出游,遇见一位姑娘。两人倾心相慕,但太子是皇族,两人终有一别。临别,姑娘送太子一颗红豆,说只要太子不忘记她,将红豆种在园囿里,等红豆树长到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时候,彼此相爱的情人就可以见面。太子依言,亲手将红豆树种在御苑,心中无时不挂念这位姑娘。过了几年,树果真长到两人可以合抱了,可是太子却再也寻不见曾经那位姑娘了,因为,她已为相思而早夭了。从此这红豆,就叫相思豆了。

兆凌听了,默然良久,叹道:“相思太重,累人早亡。这样的典故,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兆凌在榻上懊悔当初没有对她明说,如今后悔也迟了,只有泪落如雨。千福安慰他道:“弟弟,是姐姐不好,不该没看出你的心事。让你姐夫去看看,或许——”“姐姐,你说,人性,是不是永远不会满足?”

小的时候,我只想和母亲在一起,得到她一个人的宠爱,她就是我的天。到后来,母亲走了,琼花娘娘疼我,我又只想着躲在琼花娘娘的怀里,让她给我遮风挡雨,我就知足啦!可是她也走了。

姐姐,后来我得了病,宫中上下除了你,还有谁待见我?我本来无所求,可你千方百计给我治病。到后来,我自己也想啊,要是我能好起来,也许我就快活了,要是我能好起来,也许他们就不会对我冷淡了;要是我能好一点儿,也许姐姐就能光明正大的疼爱我了?

可是,后来我进了思过宫,在西殿,我原本什么都不想了,我什么也不要了。可是姐夫把我背出来,他给我快乐、给我疼爱、给我自由,姐姐你也不遗余力疼我,给我治病,给我一个家。

我就该知足!可是,可是我不知足!我居然要将来,我想要和姐夫一样当个才子,我甚至想要情爱!哈,多可笑啊。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也生出这么多欲望来!我坐在潇王府门前的茶棚里,我不仅妒忌潇王的豪富,我还想着,如果我真的可以比他强哪怕一点点,或许鸳儿就会嫁给我?我心痛啊!可我知道,潇王比我强,他不仅仅是皇族,他还是个才子,是个富豪,是个贤士!鸳儿能嫁给他,我——我心里再苦,我也只能咽下去!

我有时妒忌这样的人,有时怕这样的人。他们谈的是经史子集、论的是理家治国之道,我又懂什么呢?我说是不争,其实又想争,却又不知道该争些什么,该怎样争呢?一件事,有心无力,努把力就是了;有力无心呢,等上了心就是了;难的是我,姐姐,我是不知道有没有力,也不知道该不该存这个心!

可是,谁想到,鸳儿又被昏君霸占了,我知道我不该想她,我不该要这要那,要一切美好的东西!可我忍不住啊!站在潇王面前,我自惭形秽,可是昏君呢?有时候想想,连他我都比不上!他好歹是一国君主,我又算什么?除了年轻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又能年轻几时?就像这牡丹宫中的牡丹,一旦过了节令,还剩下什么?

“别说这些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命可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作践自己,可就没法子了。傻弟弟,先把这碗药膳吃了。然后,姐姐亲自来给你整装。姐还要把进宫的玉牌留给你,凌儿,你听着,有的事姐姐姐夫可以帮你,有的事要你自己做才行。只要,只要你自己找到了鸳儿,把她带回来,姐姐保证,一定让你如意。”

将此事暂且不提,且说叶惜花独自一人入宫,却只见,宫闱冷落,书君皇帝和大臣都不在宫中。

惜花一路寻着修道宫而去。却见宫门紧闭,只见一个小太监,守在门外,却靠着门打盹。惜花知道问不出什么,就将那人挪过一边,用灵力开门。

只见群女:莺声乱,满眼莺啼花泣;繁花落,落尽败叶残红。声咽咽胭脂哭损香腮瘦,情凄凄华年过去花钿黄。原说是深宫内苑无穷乐,谁料到满目孤单世风凉,越是那你言我语众人话,越诉个离愁别怨怨愤长。

当下一美女道:“这位上官,救救我们吧!您若不救我等,三日后我等就要被换掉了!求你,救救我等吧,您若救了我等,我们情愿给您当牛做马!”另一人道:“呸,来这儿的全是一路货色,要杀便杀,跟他啰嗦什么?”

人群中,突然一人喊道:“素菊,你怎么了?”人群一阵骚动,众少女都围过去,只见一个穿素裙的清丽幼女,脸如白纸,躺在地面上。身下的地面有血。“素菊!”惜花心痛如绞,排开众人,蹲下身子与那幼女诊脉。“快,扶她躺到高处去,快,就在那张榻上!男女有别,我——你们快点啊。”

众人七手八脚把素菊抬到龙榻上,有一人嚷起来:“不好,这是龙榻呀!”

“可这儿只有一张床!去他的龙榻!”惜花幽愤已极,他输了许多灵力,那女子伤得太重,惜花费了好大劲儿才为她止了血,说道:“她还小,又是信期,怎么会?”

“上官救命啊。”这时又有好几个美女,看出惜花与众不同,苦苦哀求。惜花无奈,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众位姐姐,你们可知有个叫鸳儿的姑娘么?”

“鸳儿,她昨晚去了。”

“什么?”“怪她性子太烈了!昨晚皇上要在众人面前宠幸她,她竟自己用皇上的佩刀,把脸给划了!”惜花震惊了,只听美女又说:“那老东西扫了兴,令人将她埋到乱坟堆去了!”“就在御园向西,去了的姐妹都在那儿。”

惜花放下自己的玉牌,用灵力把修道宫门抵住,群女跑着出门。周围的武士一拥而上,惜花以一己之力,用催眠之术,点翻几个,只见那些人拔刀朝美女们砍,美女霎时倒了一地。正是:血梅飘落一地红,未绽香苞已化灰。

叶惜花几乎是飘着离开了修道宫,那些哀求声、哭泣声印在他的心上,但他无法帮助她们,虽然作了异类,但是惜花还是不敢与上抗争,他只有抱着侥幸之心,从高越一路向西,他走着,倾盆而下的雨像疯了一样浇下来,把他的身上和心里一同浇成了落汤鸡,鸡入了汤,只有一种命运。

鸳儿的身体躺在乱坟外,被雨浇的不成样子,但是惜花一眼就看到了,他冲过去,蹲下来,探探她的鼻息,真是老天有眼,竟还有一丝气息不断呢。可是惜花却略想了一想,因为也许他两个今天都回不去了。惜花拼尽全力,救醒了鸳儿,平了她的伤。他自己的一条手臂,却化成了白骨。

惜花尽力安抚鸳儿,可这个,平素娇俏可人的美人儿,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发呆。惜花无奈,带着重伤,背起鸳儿,一步步走。余光过处,便是兆凌呆过的思过宫在不远处。惜花一怒之下,用灵力变出一座竹楼来,想了一回又恨入骨髓,暗自发誓道:“总有一天要找一群好人来,堂堂正正挖平了这害人的思过宫,有它无我!”

这一下惜花的灵力更弱,好容易到了銮驾上,惜花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里千福亲自给兆凌整装。从镜里看兆凌的容貌,千福暗自惊叹,自己的弟弟端的出落成了个美男子了。想想当初书君帝如何忍心对他下手!

只见他:发似乌云,长不至腰,顶发绾成一髻,戴一只蔑制的精致小冠儿。前额高广,发际正到好处,眉不是烟笼细柳,却是出鞘寒光剑。鼻翼生的可爱,任是从何角度看,鼻梁都是高挺,鼻翼却就是不觉宽。他的下巴生成一种弧度,中间有一道浅沟,只显得英气逼人,脸型如同莲瓣,侧看是一条优雅的弧线。嘴角天生上翘,喜时则不笑亦含笑,怒则是未怒而生威。

但这一切都不紧要,那兆凌的容颜最迷人之处是那双眼:睫毛长翘,一双桃花之目,神光如水,叹得天公造物之妙。善如春风,吹破心中坚冰,情如清水,荡尽杂念浊心,弱如雏鸟,引得良善辈群出援手,雅如幽兰,高贵之中略隐质朴。

千福看得心软如水,为他穿了一件墨画飞鹤的束腰白袍,袍上的飞鹤是惜花用李廷圭墨所画,上面还绣有数团祥云,是千福亲手用湘绣技法所绣。他原本腰细如柳,身材又是高挑纤瘦,肩却略显得窄些,因为腰细,偏偏又十分匀称,只能是书生气了。当下千福将镶翠玉的绣带与他束于腰间,把那玉牌交在他的手中,细看他的手,那手指修长,三关俱过,天生一双抚琴的手啊!千福这里动了要教他抚琴的念头,后来却让他学了一件兵器呢。

千福公主将进宫的玉牌交给兆凌,本来是想让他自己去将鸳儿找回来,也好让他添些自信。谁知左等右等,连惜花也不见回来,公主急了,带了全府亲随,同着兆凌冒雨往皇宫而来。

原准备去向书君帝要人,谁知一入朝门,只见几名小校,用芦席裹着好几个人出来。留驻宫中的禁卫军四下奔走。千福吩咐住轿,同着兆凌奔到宫门口向守门卫士询问,卫士答道:“方才修道宫众女造反想逃,贼人们不知用什么异法,顶住了宫门,我等从后墙突进室内,按常例已将她们绞杀,只是还有个首恶,协助众女私逃,料必是什么人的相好,我等待要捕杀,怎奈那人出手极快,我们好几个人均被那人所伤,昏迷不醒。我等除了看清他是个男的,别的不知。现正四处搜寻那贼。”

千福公主与兆凌一听都如雷击顶!那仗义的“贼人”,不是他能是谁?正在发愣,只见那朝门口放置朝鼓之处,青草地上似有一物。

千福公主失了方寸,跑过去拾来一看,正是:幽怨暗往肚里吞,血泪不敢当面流!这正是兆凌当日临危时,送给惜花的那只荷包,惜花几年来从不离身佩在腰间,爱如性命。

来不及反应,只听一名禁军来报:“沿那贼的血迹,只寻到荒坟堆里,可那里除了白骨荒坟,别无他物!”千福知道叶惜花的底细,料想自己的爱郎必死无疑,她一腔怨怒,正无处发泄,只见兆凌早已控制不住,抓住一个军士,带泪狂啸道:“你还我姐夫来!”

未及厮打,只见惜花嘴角带血,眼角带泪,一身雨水,脚步一深一浅,两步一停,转回宫门而来。正是:如失群孤雁,似离枝落花,何曾见,这般凄凉驸马!因重情,只落得泪、雨难分辨,为重义,人笑痴颠作贼家,都说是痴情重义天心动,为什么单人独行冷雨下,马不伴,人痛煞,唯有雨声,不知是笑他,还是怜他,犹自滴答。

兆凌忙奔向惜花身前,见姐夫如此,什么也不细问,拉着他就往轿中走,只听惜花道:“不行,我掉了——这东西不能丢,我要把它找回来!”兆凌道:“走吧,你命都没了,还要它作什么?姐姐,你看,姐夫没事了,莫不如你们且先回去吧,我——”“凌弟,你放心…放心!鸳儿…鸳儿她,已经回去了,你放心!”千福见惜花已在轿中,还不住地说“放心、放心。”真是哭笑不得。忙收了泪,心中有万语千言,没处说去,上轿同众人回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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