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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跟李天仁说过，要对小艾好。”
“真的？”
小艾妈妈惊喜，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是有点不敢相信的表情。
毕竟，有李天仁妈妈的支持，李天仁和小艾的事情，成功概率肯定会高很多。
“不过，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会做主。你知道，人生大事，我们做长辈的，不能插手太多。”
“嗯，这一点，我懂！”
聊到这儿，两位妈妈停聊一小会。
小艾妈妈感觉一切顺利，心情畅快。
她从李天仁妈妈手上接过盛着切好的菜的盘子。
在她的手上，山野蘑菇和切成小块的DY镇走地鸡鸡丁，在炒锅里跳起舞来。
瞬间香气四溢，弥漫在30平米的整个厨房空间。
“唉，李天仁妈妈，有时候我有点后悔，以前对李天仁太严格了些。我和老杜都是！”
“小艾妈妈别自责，李天仁小时候太淘气，他爸爸又总是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没人教训他一下，他就飞天！你们帮我管着，我巴不得呢！况且，男孩子得严加管教才比较好。——那时候，我跟你们一样，害怕他把你们家小艾带坏。”
“小艾总是跟着他到处玩，像个野丫头！我狠狠地打过她几次呢。那时，我把李天仁也一起打了。唉，就怕李天仁心里还记挂着！想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放心，小艾妈妈！你了解李天仁，他是不会记仇的人。如果真如此，他就配不上你们家小艾了。”
“也是！——我知道李天仁不是会记仇的人。而且，能成事的人不小气，李天仁就是能成事的人。”
李天仁妈妈和小艾妈妈聊得不亦乐乎，手上的活也忙个不停。
另一头，马不停蹄的小艾喷嚏不断。
李天仁忙了一早上，回房间休息。
当他醒来的时候，看时间，已经是中午1点。
这次午饭时间，妈妈来跟李天仁一起吃。
“李天仁，今天在厨房的时候，小艾妈妈提起你跟小艾的事情。”
妈妈说到这里便停下，她知道李天仁懂她的话。
“妈，你们聊这个干嘛？”
“还能聊什么，人家小艾妈妈喜欢你，希望你和小艾好！”
“那你答应了吗？”
“我能答应吗？这么大的事情，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妈，小艾妈妈怎么说，我管不着。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家李天仁还小，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他们自己说了算。”
李天仁模仿妈妈的语气，妈妈伸手要打。
“李天仁，别不识趣，你看人家小艾，多好的女孩子！说长相有长相，说能力有能力，说文化有文化，说修养有修养！”
“你把人家小艾说得这么好，你儿子配不上似的。”
“是有那么一点点配不上！追她的人那么多，估计你得排这个！”
妈妈一边说，一边把右手的无名指伸出来，用左手食指指着。看李天仁故意皱眉，不满地看自己，继续说道：
“人家小艾妈妈说了，不想让肥水流外人田，才不得已考虑你！还夸你来着！”
看妈妈淘气起来，李天仁鄙视，说道：
“夸我？她不是向来不喜欢我，还最喜欢打我吗？”
“难道你不该打，我现在就想揍你——怎么，以前你不是说过你没把这些事放心上吗，怎么现在就记仇了？”
“放心上和记仇是两码事。”
“一码事，放在心上就是记仇，记仇才会放心上！”
“是两码事。它们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好比你跟我爸吵架的时候，你说了多少次离婚，但还不是每次都不忍心离？——总是要粘着爸爸，说他去哪里工作，就跟着去哪里，跟爸爸提要求说，要跟着爸爸仗剑天涯！所以说，说离，跟说不忍心离，是两码事。这跟放心上和记仇是两码事，是一样的道理！”
“臭小子！跟我耍嘴皮子，找打！”
妈妈举起手来要打；李天仁也迅速举手挡，一边躲开。
“人家小艾妈妈还说你长大了，能成事，现在看，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淘气！——你说你哪里长大了？”
“哪里长大？多了去——是了，妈，你有没有跟小艾妈妈说起把预付款分给他们家的事？”
李天仁正想伸筷子，往盘子里夹马蹄蒸土猪排骨，没听到妈妈说话，抬头，看到妈妈醒悟的样子，知道她忘记了。
李天仁皱眉，拿着筷子的手停在空中。
“当时的情况下，我没有找着机会说这事儿。”
“怎么没有机会说？直接说呗。”
“说你还小，没真正长大，你又不服气。当时，人家小艾妈妈跟我聊起你跟小艾的事情，如果我把要拿预付款分给他们家的事情说出来，她肯定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要的！”
这次轮到李天仁沉默了。
因为妈妈说的有道理。
这预付款分不出，村长家没接受，就是另一层意思，顺了他们的心意。
这样的话，事情就说不清，或者不好说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