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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杭城，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杭城？二姐你说杭城吗？”蹲在地上的江砚又把脑袋凑过来，“综艺录制就是在杭城，姐你要去吗？”
他眼含期待，狭长的凤眼此刻有些通红湿润，里面满满是对生的渴望。
江蓠推开他的脑袋，算着时间摘下面膜，从柜子里找出卢鸢上次给自己的请柬。
低头一看。
地下拍卖会。
好像指的就是这场慈善拍卖。
倒也巧了。
看到她手中的请柬，江砚不知想到什么，换了种劝说思路，“姐你认识梅梅吗？”
“妹妹？”
“梅、梅！”江砚也是孙达生特意给自己科普过才知道，“一个专门捡漏鉴宝的网红主播，听说是某个赌石大师的关门弟子，本事不清楚，但是——”
“你知道你上次打人的视频就是她发出去的不？网上老多人骂你了，我也、咳咳咳不是，姐你参加综艺可以挽回网上路人对你的不好看法……”
顿了顿，江砚自己先被这个说法给弄沉默了。
上次视频小范围的爆热搜，江蓠被网友戏称为“自信姐”。
骂得也不多。
主要后面还被江家派人压下去了。
但……这次要是真进综艺，改不改变路人看法不确定，以江蓠的性子，江砚觉得比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用真善美扭转前面的看法不一定，骂的人更多了倒是有可能……
江砚：“……”
他干巴巴再次换话题：“姐，参加综艺有钱拿。”
“如果你不介意有可能被很多人骂的话……”
刚刚还在想梅梅是谁，记起里面牵扯到的人物关系，江蓠想到那天在医院王东表现出来的神色，可不像会善罢甘休的人，冷不丁听到江砚后面一句。
“给钱？多少？”
“？”江砚一愣，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他不确定江蓠什么态度，试探着拿出手机。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孙达生的大嗓门飙出来，“什么？不要江棠去了？你知道江家一大帮子亲戚朋友里多少人想去？！我为什么选江棠，还不就是想让你在节目面前表现出照顾小孩子的耐心体贴，营造一种即便平常冷感但对孩子温柔的反差，到时引导话题就可以把你上次的黑料——”
“等等你说换谁？”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问谁，没多久，孙达生的声音重新出现在电话里，“素人的话，五十万到八十万……可以谈。”
这还是看在江家人的份上，加了点。
“这么少？”江砚下意识出声。
江蓠看他，“所以你的通告费是多少？”
江砚：“……”
“十倍，一期。”电话里，孙达生热情解答。
脑海里，江蓠在问系统：“你觉得去参加综艺的性价比高不高？”
【……】
【你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码是什么？】
叽里呱啦一堆乱码。
“哦，是这样的，”江蓠若有所思道：“这边的换算法和我们大越那边有点区别，我在思考，明天开始，中午的休息时间要不要再加一节数学课。”
“加吧。”她思考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