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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刚要破口大骂，便看清冲到面前的刘凌面孔，不由的吓了一跳。
“啊，刘司长，您怎么来了？”
他急忙改口，露出一副谄媚之色。
“卫生司的司长？”
“事情闹大了啊，连卫生司的司长都来了。”
“小川怕是真的要完咯。”
“他前妻刚才还说会捞他，现在司长亲自出马，恐怕谁来都没用了呀。”
议论声四起。
刘凌看了看李川，额头青筋狂跳。
“王启，这是怎么回事？”
他怒声问道。
王启一怔，点头哈腰说道：“刘司长，大案子啊，这小子医死一位病人。”
什么？
刘凌和罗诚大吃一惊。
李先生医死人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看向李川，发现李川没有丝毫惊慌，嘴角反而勾着一抹冷笑，便知道其中定有隐情。
“说。”
一股强大的上位者气场爆发出来。
刘凌腰板笔直，盯着王启喝令道。
王启额头溢出冷汗，急忙把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
旋即，他躬身上前，像条哈巴狗似的把一绿一红两本证书递上。
“司长，这小子不仅非法行医，害死了人，还办假证。”
“这两本假证，办得相当逼真，差点连我都被骗了。”
王启露出讨好的笑容，不忘自吹自擂。
假证？
刘凌头有点晕。
这两本证书，是他亲手送到李川手里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看看王启，又看看一脸讨好的王启，刘凌眼里燃起怒火。
正当众人以为刘司长要问罪李川时，岂料他原地蹦起半米高，手臂猛地扬起，狠狠一巴掌抽在王启脸上。
“啊。”
王启惨叫一声，被抽得头冒金星，往旁边趔趄了几步。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刘司长，为什么要抽王副司长的耳光？
全场震惊。
王启也被打懵了，嘴角溢着鲜血，委屈道：“司长，两本假证，您，您打我干什么？”
“老子看你才是假的！”
刘凌气急败坏，揪住王启的一凛，口水喷在他的脸上，“这两本证书是老子亲自送到李先生手里了，你他吗敢说是假的？”
“啊？”
霎时间，不仅王启傻眼了，围观的众人也都傻眼了。
陈灵和林白莉更是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骇。
证书，是真的！
而且，还是刘凌司长亲自送到李川手里的。
这，怎么可能。
李川怎么会认识刘司长，他又何德何能，能让刘司长如此恭敬的对待！？
他可是江海市卫生司的司长啊，位高权重。
就算是陈灵，想要见一面，也要提前一个月预约，还不一定能预约成功。
这种大人物，竟然称呼李川为李先生？
陈灵觉得脑袋梗住了，越看李川越迷糊。
“刘司长，真的，这两本证书真的是假的，不信您看看啊。”
王启捂着脸，委屈巴巴说道。
“王八蛋还敢胡说八道。”
刘凌怒意更甚。
混迹政界多年，他眼睛心思通透得很，一下便想到是有人在背后搞李川。
“老子现在就革你的职，我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我亲自查办，要是让我查出什么，你就洗干净屁股去蹲牢狱吧。”
将王启丢到地上，刘凌豁然抬眉。
那几个卫生司工作人员吓得两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