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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奈奥神域是亡灵的国度，在它最底层规则中，亡灵就是高于人类以及各种生命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生命，都会潜意识中向着亡灵进化。”
“只不过因为这条规则并不是神域本身就有的规则，而是因为神域的规则都偏向于亡灵，甚至被众多亡灵的存在、信仰等各种概率下才诞生出来的，是最底层的几条规则，却又和其他规则相比却又是微不足道的。”
“而之所以没有人类进化为亡灵，完全是因为人类的寿命太过于短暂。你要知道，整个奈奥帝国，人类的平均寿命是七十年!”
“而你，莫德雷德，如今活了近万年的老东西，你是奈奥帝国中活的最久的人类，没有你，人类的平均寿命只有六十多年，懂吗？”
“而这条作为底层的法则，没有用在其他生命身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这么多年?因为你有我们奈奥亡灵的帮助，所以才活了这么多年!”
“经过这么多亡灵增加寿命的办法，现在的你，与其说是人类，但又和亡灵有什么区别?”
“你和其他人类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等会。”莫德雷德抬手制止了科亚克，“既然没有任何一项案例，你又怎么证明那层底层规则是真实存在，而不是你胡编乱造的?”
他跳过了寿命的话题，直指规则和案例。
科亚克顿了顿，随后指了指地下:“亡灵界你没有去过吗？作为已经死亡的东西，也是最为贴合那道底层规则的东西，进化的法则在它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莫德雷德反驳道:“但你又如何证明亡灵界亡灵的进化是因为那道进化的规则呢？”
科亚克沉默的看着莫德雷德。
莫德雷德也不语，也沉默的看着科亚克。
片刻后，科亚克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莫德雷德也只是沉默的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很久。
明亮的天空渐渐暗淡下来，夕阳在天边将漫天云彩渲染。
但或许是因为奈奥神域是亡灵国度的原因，夕阳只存在片刻便被黑云遮盖。
夕阳落下，只剩下昏暗的天空。
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城中的一角。
道路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只有两边的房屋中隐隐约约传来些许的烛火灯光，这些些许的亮光勉强照亮两人前进的路。
仔细去听，还能听到轻声细语。
或者是丈夫下班回到家中，和妻子畅享着未来。或者是父母晚上回家，和孩子的相处。
但这一切都和科亚克和莫德雷德无关。
“夕阳很美，不是吗？”
走了很久，莫德雷德突然说道。
科亚克在前面，脚步依旧:“或许是吧。”
“所以，这就是我不愿意成为亡灵的原因。”
莫德雷德回答道。
科亚克根本没有关注过夕阳，也不知道夕阳到底美不美。
莫德雷德知道。
永恒的生命，有时候并不是一种好事。
特别是，这个永恒的生命，是一个各方面都不优秀的人类。
莫德雷德天赋好吗？
活了上万年，实力却只有三级，学者等级甚至没有三级。
但要说莫德雷德天赋不好呢，他也不能在当初被欧莉蒂克看上，选中作为莫德雷德计划的一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