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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下来。"；他蹲身翻开王五染血的眼睑，"；你们去其他地方查看红晶流向。"；
金吾卫抱拳倒退五步才敢转身，铁甲碰撞声里还颤着半句"；诺"；。
李凡蹲在醉汉身边时，发现这人胳膊上的伤口更像是自己抓出来的。
五突然揪住他衣领嘶吼："；红鸟在啄我的梦！"；腥臭口水溅在白衣上，暗红血丝从眼眶向瞳孔蔓延。
再看清楚王五的状况之后，李凡有些诧异的皱了皱眉头。
王五说的红鸟肯定就是神兽伊裴尔塔尔了。
但是，按理说伊裴尔塔尔只会吸食人类或者宝可梦生气...
根本没有让人做噩梦或者入侵梦境的能力。
所以，背后肯定还有一只神兽在搞鬼！
但关键是，神兽中有这种能力只有噩梦神达克莱伊或者美梦神克雷色利亚。
达克莱伊已经被自己收服了，克雷色利亚又是驱散噩梦，带来美梦和治愈。
所以也是不可能的。
难不成是恶作剧宝可梦胡帕？
幻兽胡帕虽然不能操控梦境，但胡帕的空间扭曲能力?可能间接引发混乱，甚至影响现实与梦境边界。
所以是有一点点可能性的。
也就在李凡实在是想不明白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火焰马的急停声。
武媚娘抱着小蝶舞跃下火焰马。
"；你们怎么过来了？"；李凡转身问道，他记得小蝶舞现在应该是在宫里玩耍的。
武媚娘面色发白："；陛下说小蝶舞这几天都在做噩梦，怕出现什么情况，所以让我带出来..."；
她话音戛止——小蝶舞指尖正悬着半片红羽，羽毛边缘流动着沙漏状光晕。
看到这一幕，武媚娘吓得倒退两步。
“别怕，这应该只是她身上残余的时间之力，她自己控制不住。”
安慰了一下武媚，李凡用袖子裹住女儿的手，继续问道。
"；你梦见什么了？"；
小蝶舞揪着李凡的衣襟蹦跶两下，嘴角沾着点心渣：
"；红鸟和大黑龙在天上转圈圈！龙尾巴甩出好多紫星星呀！"；
她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画圈，碎糕点屑簌簌往下掉。
“大黑龙？这只大黑龙还有什么特征？”李凡继续追问道。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小蝶舞为什么能梦到这些，但只要有具体特征。
李凡就能猜到背后的那只神兽。
其实李凡现在是有些生气的，
因为帝牙卢卡赐予的时间之力不该实体化的。
除非是小蝶舞已经被那只神兽盯上了！
不过为了不让武媚担心，李凡并没有表现出来。
小蝶舞把沾着糖霜的手指往李凡脸上戳，在他鼻尖留下个油印子：
"；龙的身子会变长变短！"；
"；颜色呢？"；李凡托住女儿乱晃的脑袋，"；紫色还是黑色？有没有..."；
"；像阿耶摔碎的那块墨锭！"；小丫头突然扒住父亲肩膀，眼睛贼亮，
"；能抓它的尾巴当秋千吗？"；
"；除了转圈还做了什么？"；他抹掉孩子嘴角糕渣。
小蝶舞突然安静下来歪头思考，似乎有些回忆不起来了。
看到这里，李凡不禁苦笑了一下，既然梦境都是那只神兽弄出来的。
当然不会把具体特征也具现化。
单从小蝶舞的描述来看，很多神兽都符合这些特征。
比如说捷克罗姆，暗黑酋雷姆，骑拉帝纳，无极汰那等等都有可能！
李凡盯着小蝶舞指尖快要消散的红羽，那是伊裴尔塔尔的尾羽纹路。
他抱起孩子转身就走："；先回铺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