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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还在对付齐家的人？”
顾殷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萧昀咬牙，没有说话。
“和齐家的恩怨你就不要掺和了。你妈妈当年和齐天浩离开，也不能全算在齐家头上。”
虽然她觉得，自己姐姐应当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这么多年，顾殷也再试着查清楚。
“我就是恨，”萧昀撇过头，努力控制住涌到喉头的哽咽：“他既然诱哄我妈妈跟他走，为什么又不能保护好她。”
他妈妈顾蔓，跟齐天浩离开没几年，就因为抑郁去世了。
其实，他妈妈应该是离开前就有了轻度抑郁，但是……
妈妈，如果你真的跟喜欢的人离开了，不应该开心吗，为什么还会抑郁？
一双手抚过萧昀的头顶，顾殷的手温暖而有力量，让他平静了不少：“你放心，齐家我也不会放过的，包括当年的事情，我也会查的一清二楚。”
她姐姐之前明明没有表露过任何跟初恋离开的意愿，就算姐姐真的旧情难忘，也不会就这样丢下一个烂摊子。
除非姐姐当时已经抑郁严重到只想摆脱一切，或者……当时另有隐情。
想到查了好几遍都没有丝毫破绽的过往，顾殷脸色发冷。
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不是吗？
病房外。
宋妤轻轻关上门，坐在了门口。
萧昀的小姨气场真的很强大，她看起来干净利落，强势，是宋妤想要成为的样子。
不过，她也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顾殷不喜欢她。
那她也不用自讨没趣。
这么呆坐着好像有点傻。
宋妤站起身，打算到处走走。
“你骗人，你刚刚就是看那个美女了，你还不承认。”
一女的愤怒指责。
旁边一个男的拉着她的手，慌忙解释：“怎么会，我就是不小心瞥了一眼，毕竟我不可能不看路吧。”
眼见女生松动了，男生再接再厉：“你看，前面走过来一个人，你是不是也要下意识看上一眼？”
“我只是当时在发呆，没反应过来，你看我盯着她，实际上根本没留意到。”
女生更生气了：“你刚刚眼睛都直愣愣的，还说只是走神？”
“我，我冤枉啊我，”男生委屈巴巴：“我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就够了，我还看谁啊，谁有你好看啊宝贝。”
女生明显被哄好了，就是还有点不解：“可是你刚刚的眼神就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就是正常眼神。哎呀，你别一天天瞎想。”
宋妤知道那个女生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无意间扫一眼和凝视，是不一样的。哪怕不是被凝视的人，说不出明显的区别，也能察觉到不对。
两人马上就要手挽手离开，宋妤突然灵机一动。
目前为止，她控制人都是用在行为上，那能不能控制人有关思想的行为呢？
比如，让他说实话。
心念电转，宋妤在心中默念：让那个男生说实话，让那个男生说实话。
下一秒，原本还在解释的男生突然话锋一转：“对，我就是看她了，她的身材那么好，胸那么大，就应该给我看。我多看两眼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