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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再次出现，递给他一条折叠整齐的毛毯。
秦智飞道谢后接过，却在交接的瞬间感觉到空姐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
他抬眼看向对方，只见空姐面带职业微笑，眼神却意味深长。
她离开时，秦智飞注意到她的名牌上写着\"李秀妍\"三个字。
泡菜国名字，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秦智飞将毯子放在一旁，没有使用。
他继续研究着平板上的资料，但注意力已经分散了一部分在那个叫李秀妍的空姐身上。
两小时后，飞机进入平稳飞行阶段。
秦智飞起身前往洗手间，路过商务舱时，余光瞥见那个戴墨镜的女人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装作没注意，径直走进洗手间，锁上门。
当他打开门准备出去时，发现那个戴墨镜的女人正站在门外等候。
秦智飞侧身让她通过，两人的肩膀轻轻相碰。
一瞬间，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普通的商业香水，而是某种特制的、几乎无味的制剂，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能察觉。
职业特工。
秦智飞的心跳加快了一拍。
回到座位后，他假装闭目养神，实则通过眼睑的缝隙观察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回到座位后，从手提包中取出一部手机，快速输入了什么，然后又放回去。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但秦智飞注意到她的拇指在屏幕上划出了一个特定的图案——那是某种密码手势。
飞机突然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机长广播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
秦智飞趁机调整坐姿，将手伸到座椅下方，摸索着。
座椅与机舱壁的缝隙处，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冰冷的物体。
他不动声色地将它取出来，藏在掌心。
飞机继续在云层中穿行，窗外的阳光渐渐变成了橘红色。
秦智飞看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能抵达首尔。
这两个小时突然变得无比漫长而危险。
\"先生，晚餐时间到了，您选择牛肉还是鱼肉？\"
又是那个叫李秀妍的空姐，推着餐车停在他身边。
\"牛肉，谢谢。\"秦智飞回答，同时观察着她的动作。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疤痕——那是长期使用枪械留下的痕迹。
空姐递过餐盘，两人的目光短暂相交。
秦智飞注意到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那是人在紧张时的自然反应。
餐车推走后，秦智飞没有动食物。
他假装翻阅杂志，实则思考着对策。
如果飞机上已经有白虎的人，那么降落后等待他的很可能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需要改变计划。
这时，那个戴墨镜的女人突然站起身，径直朝他走来。
秦智飞的肌肉瞬间绷紧，右手悄悄移到了腰间的隐蔽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