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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月和怜星两人，陈升也不要求她们能看完自己打拳，就将拳法精通。
只希望两人能照猫画虎，用此拳法，消耗鹿肉之中的强横妖力，化为自身气血。
两人想要习武，首先要做的，便是将这些年气血上的亏空都补起来。
如月聪慧自然不用说，怜星平日只是有些孩子心性，能被陈照天选来伺候陈升的，自然也不笨。
看着陈升打了三遍百炼拳后，两人都能够完整地打下来。
虽然有些招式上，还不够精准。
发力的角度和方式也不对，但这样的状态，已经足够两人消化妖力了。
陈升看着小院中，挥动粉拳的两女，微微点头。
“一直打拳，打到身上燥热散去为止。”
说完，他便转身，向着主房走去。
怜星看着陈升远去，脸上惊疑，一边打拳，一边看向如月。
“月姐，你不是说，等少爷回来了，就能要了咱们么？”
如月也不太明白，她饱读诗书，知晓鹿肉温补，见着陈升今晚就要吃鹿肉，还以为今夜……
谁承想，折腾许久，两人一身香汗，都流在眼下这套百炼拳身上了。
“安心练拳就是了，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奥。”
打着打着，怜星觉得自己有一个招式好像不对，转头去看如月的拳法。
月光照下，将如月身上的纱裙照出一个影子，凸显在青石砖上，波涛如聚。
怜星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有些气馁。
主房内，陈升的声音再次传来。
“如月，打完拳后，厨房中有处理好的鹿筋，明天给孙长老送上一坛。”
“是，少爷。”
……
主房内，陈升盘膝而坐，咬破中指，逼出一点浓稠鲜血，滴入孙由己交给自己的圆玉中。
嘭。
血液在圆玉上瞬间蒸腾出一大片血雾，血雾之中，有上千个人影舞动着各种招式。
人影后侧，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浮现。
真元境下阶，导气血入脐下三寸，与先天之气相合，成真元。
真元境中阶，导真元与气势相合，化形而出。
真元境上阶，导势入识海，魂势合一。
陈升恍然，心中振奋，对自己来说，真元境前两个个阶段，自己某种程度上已经修成。
凉州城外，自己第一次尝试将气势融进真元形成的弹指剑光中，形成剑势，一举歼灭尊者蜘蛛。
这就已经是真元境中阶的特征了。
只是当时自己是无意之举，所谓剑势，更不是因为自己对剑招有任何理解，而催生出来的。
单纯是因为弹指剑光，本身就高于武道的剑法，融入自己远超常人的气势，自然剑势惊人。
至于真元境上阶，倒是让陈升有些意外，气势还能与神魂相融？
陈升想到在五通庙黄金屋中的所见，真元三境的修行，都是为了武者在突破神威时，有足够强大的气势，足够强大的神魂，去夺取神威而准备的。
再联想到那些扭曲规则具象化的神灵，若气势真能与神魂相融，是不是意味着神魂会变作某种规则的容器。
可以让抢夺下来的神威种子，在容器中，扎根发芽。
只要神威一直成长，武者最终就能取代那些只是具象化的神灵……
气血武道，是一条登神之路！
陈升看向血胃之中，层层气血之力包裹的规则玉牌。
或许，这东西。
应该叫，神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