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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茹，你说什么？”苏瑶质问她，“你这是在吓唬我？”
“苏小姐言重了。”徐之茹还是那副温柔模样，“我就是实话实说。傅氏好不容易才算站稳了点，可经不起再折腾。我觉得吧，傅家的各位董事，谁也不想看到傅氏的命脉，捏在一个心思不在这儿的投资者手里吧？”
宁南雪这时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傅太太说的，倒是有那么点道理。做生意啊，最怕的就是人心不稳。苏小姐家底厚，傅氏这点投资对苏家来说，可能就是九牛一毛。可对傅氏，对傅家的股东们来说，每一笔钱能不能稳住，都让人提心吊胆的。”
傅沉听着她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里头直犯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更不喜欢她们拿傅氏的稳定当筹码。
傅沉的手搭上徐之茹的腰侧。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之茹，苏小姐是客人。”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份量。
苏瑶看着傅沉那只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蜷。
“客人？”她重复了一遍，尾音拖得有些长，“傅总，我苏家拿出的是真金白银，给傅氏救急续命的钱。这份量，可不是一句‘客人’就能轻轻带过的。”
她往前挪了一小步，正对着徐之茹。
“徐小姐，你方才那话，说我苏瑶对傅氏的关心‘过了头’，不像纯粹的商业合作。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着，倒像是在指责我苏瑶对傅总您，或者说对傅家，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苏瑶的语调不再是先前那种刻意放软的腔调，每个字都清晰得很。
“怎么，在傅夫人看来，这天底下所有想帮傅氏一把的人，都得先在您这儿过了审，证明自己对傅总绝无半点觊觎之心，才配谈合作？”
她视线扫过在场几人，最后还是落在徐之茹身上。
“还是说，傅夫人的眼界，就只剩下枕边那点方寸之地了？觉得谁凑近傅总，都是想来同您争个什么？”
徐之茹搭在傅沉臂弯上的手，指节绷得有些发白。她指甲几乎要嵌进傅沉的西装料子里。
她没立刻作声，就那么站着，身子有些僵。
傅沉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他没有立即把手移开，只是拇指在她腰侧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抚，又或者，只是个习惯性的小动作。
苏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唇角扬了扬，那弧度没什么暖意。
“看来傅夫人是默认了？堂堂傅氏的，这份气度……啧，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她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在为什么感到惋惜。
“我还当傅夫人能拿出些真章来，至少，也得让大家伙儿瞧瞧，您是怎么坐稳这傅家主母位置的，凭的是什么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