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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百川看了一眼屋子，把李菀青拉着靠近葡萄架那里，确定诺诺听不到才说。
“我二姐嫁到县城四五年了，一直没给宋家生孩子。”
“今年也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说是做个手术就能怀上孩子，但是手术的钱很多，宋家人不肯出钱，闹着要跟她离婚。”
“二姐不甘心，就回了娘家，我妈答应了，结果又反悔了。”
“总之，现在宋家和程家正在闹呢？”
李菀青眉头一紧，程白凤生不了孩子需要钱，刘玉芬不想自己掏钱，就想卖掉孙女？
结果她穿越过来代替了原主，带着孙女随军了。
刘玉芬的算盘落空了，所以程白凤就埋怨上了娘家。
可就算是这样，刘玉芬上辈子也没必要专门让人贩子打断诺诺的腿啊。
“对了，还有你说的那个表姨，我也让他们顺便调查了一下。”程百川又提了一嘴，“那可不是一个好人。”
李菀青眉头一挑，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的收获。
“怎么说？”李菀青一脸好奇，不知道程百川调查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个人贩子，我的人顺便报了公安，把人抓了。”程百川淡淡地说。
李菀青一愣，没想到程百川的人做事这么果断，一言不合就直接抓人。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会跟你妈扯在一块了？”李菀青急切地问。
“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但她可不是我们家什么表姨。”程百川一脸深思，“我怀疑她接触我妈，就是想拐卖我们家的孩子。”
李菀青暗想，你倒是挺敏锐的。
不过这事究竟是那个“表姨”找上门的，还是刘玉芬自己找上门的，那还不一定呢？
李菀青微微叹了口气，有点惋惜。
“表姨”是抓到了，可却抓不住刘玉芬的把柄！
李菀青原本以为到这里就只能卡住了，没想到她后来把程白凤的事讲给李婶子听，李婶子的话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提醒。
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至少现在李菀青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到了12月末，这山里就更冷了，风整天呜呜地吹着，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李菀青都要把自己和诺诺裹的严严实实的。
好在文工团办公室有炉子，只要进了办公室就暖和了。
“过两天就是元旦表演了，合唱团排练进度跟得上吧？”柳大姐担心地问。
李菀青搓了搓手，又帮女儿暖了暖脸蛋儿。
“没问题，选的歌都是熟悉的歌，孩子们的默契也都渐渐上来了。”
柳大姐点了点头，“那就好。”
“这么冷的天啊，怕是要下雪了。”柳大姐看着窗外感叹道。
李菀青有点惊讶，“这边会下雪？”
湘省那边也会下雪，她倒是没想到这边也会下雪。
“会，过年前，军区还会安排战士们上山打猎，算是犒劳犒劳大家一年的辛苦。”柳大姐笑着解释道。
李菀青瞪大了眼睛，“这山上还有大型的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