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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托尔,我知道我犯了错……”
托尔的眼神依旧冰冷而凌厉,并没有因为哈克的致歉而有所缓和,而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不止是错,哈克。黑巷有规矩,但是你违反了,我很遗憾……你得离开了。”
“什么?!”
哈克猛地抬起头,一脸的惊愕和不可思议,一股莫大的恐慌浮现在他脸上。
“不,不……托尔,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不能这么做!”
闻言,托尔的瞳孔不自觉地缩了缩,但依旧不为所动,轻轻地吐了口气,低沉而冰冷地沉声说道。
“我说,给我滚出黑巷!”
“求你了托尔……你不能这样……”
托尔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哈克,低头看着地面,挥了挥手,守在一旁的刀疤立刻走了过来,一把架住了哈克的胳膊,将他向外面拖去。
“不…托尔!你不能这么绝情……”
随着哈克的声音渐行渐远并逐渐消失,托尔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从酒馆的每个人身上扫过。
并没有多说什么,托尔抬脚踱步回了吧台后面。
“托尔……你,你就这么把哈克赶走了?你来真的!”
反应过来的艾克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茫然的凑了过来。
“他可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一起经历过磨难的!”
“对啊……”
换了新夹克的泽丽也凑了过来,她加入黑巷之后,跟这个矮小但是很老实的大叔关系还是算很不错的,准确的来说,作为黑巷的老人,孩子们和他的关系都不错。
“就这么直接赶他走?你这会不会有些太绝情了?”
继两人之后,其他野火帮的少年们也都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有的人是惋惜,有的人是为哈克鸣不平,叽叽喳喳的的嘈杂声音让本就心烦意乱的托尔感觉脑子都要炸开。
砰!
托尔一拳砸在吧台上,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却足以让沉闷的声响如同判决的法槌一般响彻整个酒馆,让嘈杂的纷乱的声音为之一静。
托尔抬起头,目光再次扫过酒馆的众人,非野火帮的酒客们顿时心领神会,自觉地抬起屁股站起身,走出了酒馆。
而刚回来走到门口的刀疤正好听见了托尔锤桌子的巨响,待所有闲杂人等离开之后,他默默地把门关上并反锁,随后板板正正地守在了门口。
酒馆内一时寂静地落针可闻托尔慢悠悠地点燃了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短暂的沉默后,他沉声开口道。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们,让你们忘了自己的斤两?”
托尔严厉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被他盯到的人无一例外地不敢直视地低下头去。
“我是你们的兄长,但同样也是黑巷之主……如果你们谁对我的裁决有意见,大可以跟哈克一样,从黑巷滚出去……明白吗?”
托尔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艾克身上,看着托尔眼中隐隐约约的失望之色,艾克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愧疚地低下头。
“那么,谁还有意见要提?”
酒馆中依旧是一片沉默,金克斯回希尔科那儿了,现在连最胆大最跳脱的泽丽都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那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刀疤,你过来,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