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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吃边说：
“没有，我的答案是没有，当时我并不知道对手是谁。”
我已经彻底放开了，悠闲地夹着菜投喂自己，我知道只要他的问题不断，我就死不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里面有我的存在？通过什么事情知道的？”
我冷静地说：
“这是两个问题，另外该我提问了。”
M首长掏出手枪，再次顶在我的头上，说：
“去你妈的，你说不说？不说我一枪毙了你！”
我仍旧夹着桌上的酒菜，向自己嘴里送，冷静地说：
“你可以打死我，反正迟早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有一点契约精神，回答完我的问题，我自然会告诉你答案。”
M首长愣在原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把手枪扔在餐桌上，有点沮丧地说：
“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问题。”
我满意地笑了笑，问道：
“好，爽快。那当年把我绑到中缅边境，放干落霞的血的那个龙爷是不是你？”
M首长似乎没有想到我的问题如此轻松，哈哈大笑，说：
“就这？你看到的第一个视频就告诉你了，我就是龙爷，就是把你绑到中缅边境，放干落霞的血的龙爷。”
我摇摇头说：
“你是，也不是！”
M首长饶有兴趣地问道：
“哟，此话怎讲？”
我抬头看了M首长一眼，说：
“确定要问这个问题吗？在我回答之前，那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哟。”
M首长很生气，却又没有其他办法，气愤地说：
“问吧！”
我反倒觉得有趣，问道：
“在C城四川投ONE大厦的楼梯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这个问题看似平常，无论他如何回答，我都无法判断他话语的真伪。然而，我可以通过比较他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时的表情与现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的微表情差异，来判断他是在撒谎还是诚实，从而判断他的每句话的可信度。
M首长先是一愣，迟疑了一下，略有所思地说：
“四川投ONE？楼梯间？让我想想。”
我微微一笑，说：
“你已经给出了答案，如果不是你，你不用去想，要么是或不是，只要你有其他答案都说明你就是那个人。”
M首长倒也爽快，哈哈大笑，说：
“没错，那时候我们就见过，吴非这个书生，搞经济还行，玩手段真的不行，那么轻易地被你治服了，真的是自古书生百无一用，美人计也用了，却被美人反杀了。我劝过他多次——要狠一点，狠一点。他却坚信不会被你查出任何问题。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碎。当时你离开了S城，脱离所有人的视线，正在一筹不展时，吴非报告说你出现在C城，并自信地告诉我他能控制住你，我不放心他，去到C城与他面谈，他表现得过于自信，不听我的劝告，结果全都搞砸了。”
我突然感到一丝不对：
“你的声音不对，那个人说的是川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