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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稻香应了一声便开始回忆：“我第一次去后院给灵药浇水，是师兄授意的，那日，我刚从灵植园回来，接了浇水任务后，便直奔后院，用木桶装了水，再用木瓢……”
“行了，你说的我都知道。”还没等李稻香说完，徐师兄便打断了他的话，并指向下一个人，说道：“你再说说你的。”
“……”
将二十余人全部盘问了一遍后，却没得出任何结论，徐师兄难免有些心急，想了想便又问道：“那你们去后院时，可有发现哪里不对？”
众人原本还有些模糊的记忆，以及当时未深究的细节，此刻在徐师兄的提醒下，突然变得清晰明了。
有人犹豫不说，自然也有人紧抓机会，直言不讳。
“有！”云依连忙道：“师兄，有那么一次，我明明给后院的水缸挑满了水，可杜师兄愣说我偷懒……那缸水还是我后来重新挑的。”
听到她这话，另一位弟子忍不住小声反驳道：“有没有可能，你是睡迷糊了，实际上真的偷懒没挑呢？”
云依忍不住瞪了那弟子一眼，便想反驳：“我真没……”
但她话还没说完，张三便大声说道：“师兄，我之前领了任务去除虫，发现后院凭白多了许多食金蚁。”
“食金蚁……”徐师兄呢喃了两声，随后起身问道：“你当时为何没上报？”
食金蚁以瓜花果菜为食，唾液具有腐蚀性，后院并不常见，而且，为了防止有灵虫糟蹋灵药，周长老也叮嘱过每天都要安排弟子去捉虫。
但因其对灵药危害巨大，所以周长老时常耳提面令，发现食金蚁必须上报。
“我当时已经全部捉干净了，还检查了三遍，确实没再发现食金蚁的踪，迹，就……就没有上报。”说到最后，在徐师兄的注视下，他的目光闪躲，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徐师兄手指着张三，恨铁不成钢，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说出口，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即，他又坐回桌前，从空间里拿出毛笔和纸，将云依和张三所言都记在了纸上。
接着，他搁下笔，往纸上吹了两下，又问道：“谁还有想说的吗？”
徐师兄扫视众人一圈后，发现李稻香立于人群中，面色纠结，紧握拳头，便点名问道：“稻香，你可有什么发现？”
闻言，李稻香沉默了一瞬，突然问道：“师兄，是有一件事……但我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这也要说吗？”
“你直言不讳就行。”徐师兄心想，他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等将他们的发现都收集起来后，他再拿去一一排查，说不定就能找到后院灵药枯死的原因。
“是。”有徐师兄那番话，李稻香才直言道：“我上次去后院给灵药浇水时，曾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想袭击我，可当我有了防备后，那东西却消失不见了。”
将李稻香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下来后，徐师兄看着面前的弟子们，知道问不出啥，干脆停手，不再询问。
不过幸好，他已经有了三个调查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