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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抿一下嘴巴点头：
“好吧。”
王部长适时插话：
“各基地研究所反复实验，就为了提取那股能量做研究，可没有一个成功的，拥有‘能量抗体’的动物比例很少，就像人类异能者。”
“而且，动物在被用作实验之前并不能确定哪一只拥有抗体，所以，中央已经发布文件通知，叫停了这项有可能会造成动物‘大屠杀’的实验。”
程境赞同：
“确实，那样会造成屠杀泛滥还得不到结果。”
“是啊，研究是为了解决问题，既然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就换另一种，急不来的。”
莫教授也附和着，剩下的话他没有继续说：
有人假设，如果人类也具有这样的能量抗体或者异能，就不用担心被丧尸病毒感染了。
于是就有人提出，对于感染了丧尸病毒的异能者，应该在他们失去理智前进行专门的‘隔离观察研究’，万一谁拥有这样的抗体呢。
这些言论没有对外公开，只限于各基地的主要研究负责人之间做‘学术交流’。
但他知道，一些基地已经心照不宣在偷偷执行，招募不幸感染的‘异能自愿者’了。
南城基地对此还没有做出关押感染异能者的指示，这件事说好也好，说坏也能变得很坏。
研究丧尸跟研究活人不同，尚未失去理智的感染者踩在边界线上。
姜年不问了，只是心情没有平静，莫教授所说的能量抗体，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异能。
难不成，那些出现特殊‘抗体’的动物觉醒了净化异能？
大灾难下造成的自保变异？
可惜，他需要亲眼见到才能确定是不是。
“……”
一场沉浸式讨论，能说的说，想问的问，就连午饭都是在会议室里吃的。
但从始至终，楚逸都安静的听着只用点头表示参与，大多数时候安静的倾听。
偶尔用稍显冷淡的目光看向总是偷瞄他的姜年：
对方不思考问题的时候那偷偷摸摸的眼神跟仓鼠似的，还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一双看狗都含情的眼睛，偷瞄不显得猥琐反倒有点含羞带怯，他要不知道是个有主的都误会了。
程境也不知道多管管。
直到下班时间，会议室的门才从里面打开，王部、周励、程境、姜年、以及楚逸，走了出来。
王部长叫来警卫员送楚逸离开，程境和姜年得再逗留一会。
姜年目送楚逸出门去眼里透着羡慕，刚才亲眼看着他把莫教授三人收起来，真的就像魔术似的！
如果程境不在这里，他都想让楚逸把他收进空间去参观一下。
听王部长说，楚逸的空间里有一间小实验室，重要的实验都是在里面进行的。
介质晶核会非常安全，并且还让人无法察觉。
只不过每个人每天进入空间的时间有限，人数也有限制。
对此，姜年只能面带微笑的在心里尖叫：
老天！为什么这样的异能不可以给他一个呢？
末世群雄中多他一个双属性异能者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