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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脚尖踢到一个纸箱，没有踢动，面前纸箱很沉。
他双手触摸到它，它很轻，“这是怎么回事？”
把上面纸箱掀开，下面沉重纸箱露出来。
肖警官把上面封条撕掉，打开折叠起来口，
里面摆满将军罐，天球瓶，圆口短折肩棒槌瓶，琮瓶……
随手拿起一件，“别动，你手里拿着是元至正青花龙纹瓶，存世作品只有在大英博物馆才有两件，
你手上拿着是，国内到现在为止的唯一一件。”
扭头望着李铁生，他表情十分肯定点点头。
肖警官惊呆了，弯下腰，把手上青花龙纹瓶，插到它本来位置，挥手，
“来人，把这一堆搬出去，送到博物馆。”
身后警察相互试探着，在AN市有几十座博物馆，
“送到古瓷器博物馆，馆内人员常年为古瓷器服务，只有他们能伺候古瓷器。”
四个人，脸色苍白，汗晶晶，蹲下来，吃力举起一箱古瓷器，李铁生望着，都感受到它的重量。
下来的警察，陆续搬走横在面前，几个里面装满瓷器，金石箱子后，前面路通了！
咔擦咔擦，检查弹巢，拧开保险，确定弹夹子弹数量声音，
不停歇响起，同时下面也响起相同声音，和搬动纸箱，嘶…沙沙……
“他们要跑！”
肖警官把手搭在他肩上，“还有别的出口嘛？”
“不知道！”
李铁生急得快要哭出来。
有关这栋商业大厦，他知道太少了。
顿了顿，“我想，一定会有，干倒卖文物，一定会给自己留扇安全门！”
肖警官倚在绿色护栏上，向下探头，下面更黑，一丝光亮也没有。
黑暗中有几个，垒成品字固体物品，和周围空无一物漆黑不同。
目光触碰到固体物品，视线往回收，勉强能认出灰色台阶边缘。
肖警官右手握紧上子弹上膛，保险拧开九二式手枪。
左手搭在护栏扶手上，握紧，抬脚向下迈，
直到脚尖触碰到箱子，挪开，再向下。
眼前出现一扇暗门，里面动静倏然消失，每个人手心里都是汗津津，
肖警官靠近暗门，屏住气，暗门里传来嘀嘀咕咕，
“就现在！”他轻咤。
一名防爆警手握防爆盾牌，从台阶上以失控速度冲下来，撞在门上。
砰，门裂开缝，
李铁生双手抡起一块木板，沿着裂缝，往外掰，噼啪，门开了。
肖警官补上一脚，门向里转180℃，撞到后面墙上，咣！
“不许动！”
枪声从屋里面传来，子弹在他眼皮上下跳动。
他不敢用手捂着眼睛，怕手吃枪子。
后退一步，侧身，后背贴住墙，眼看着子弹从眼前飞过去，
呼吸紊乱，心脏狂跳，耳鸣，感觉自己要晕过去。
外面，警察手里枪响了，啪、砰、啪砰啪，砰砰啪，
他目睹子弹在咫尺飞进飞出，
后背紧贴着冰冷墙，大腿绷到酸胀，不敢放松。
屋内枪声停了，肖警官第一个冲进去，他看到七八名防爆警，跟在后面冲进去。
没有听到枪声，走进来，地上有俩个，头朝下趴在一滩血里俩人，
手上举着乌黑枪他认识是柯尔特零点四五口径手枪，
谢天谢天没有警察被，这种子弹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