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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想到之前陈二狗还知道“送命炉”，说不定他知道这玉琀的用法，问道：“二狗，你认识，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嗯，确实是宝贝，这成色肯定值不少钱。”
林凡望着他希望他继续说下去，可是陈二狗说完就一直安静着。
“没了？”
陈二狗疑惑道：“是啊，不然呢？这东西不就是有钱人死了之后含嘴巴里的吗？盗墓贼销赃的时候偶尔就会有这样式的。哎，凡哥，要我说，这东西兴许不太吉利，还是尽早脱手的好。”
咦！
林凡嘴角一抽，啥玩意？死人含的？他刚才也含进嘴巴里了啊！怪不得他总觉得蓝含玉含着的时候那样子怪怪的。是啊，活人嘴巴里含个东西多奇怪啊！
他擦了擦上面的口水，把它喂给了活瓷瓶。
活瓷瓶：……
“就这样吧，我们走吧。”
林凡指了个方向带头走去。
“凡哥，你确定是这边没错吗？”
“我不知道哪边是蟹山。”
陈二狗：“那咱们就是瞎走？你不是说还有个很厉害的毛僵吗？吓走再碰上咋办？”
林凡摇摇头，“我也不是瞎走的，我知道孙姑娘在哪里，不管那边是不是蟹山，我们总归不会白跑的。”
闻言，牛大胆立马躬身一礼，“凡哥，大恩大，无以为报。老牛此生都任凭凡哥差遣。”
其实林凡和牛大胆夫妇之间的账早就算不清了，不过林凡也知道牛大胆此时心里很急，所以拼命抓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
牛大胆此时也一副狼狈模样。
他还是那副半人半牛的样子，似乎真的变不回来了。翅膀断了半只，脚瘸了一个，手臂少了一只。胸口的伤深可见骨，要不是雷大夫的止血膏效果好，现在流血都流死了。
这个状态要不是他非人的生命力，换了普通人不死也不可能再这样活蹦乱跳了。
林凡感慨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快步朝着感应的方向走去。
只要有大致方向指引，岔路众多的命道也不算什么。
林凡还把地上的荧光石都捡了，隔一段路扔一个，既能照明又能做标记。
而且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地下命道。
他们从一处地洞爬了上来，湿润的微风吹在他们的身上。
此时大概是中午前后，可是四周都是迷雾，也看不清太阳或者远处有什么。
只是往四周远眺，隐约可以看到一边是水，一边是山。
“有个本地向导就好了。”林凡皱眉道，“说来门口那位骑士怎么没来。”
那个段叶的手下是本地人，肯定比林凡他们了解这里。
陈二狗耸耸肩，“他说什么也不敢进来。”
林凡用手挥了一下，眼前的浓雾一点也没有散开。还有个坏消息是他的夜视对于雾并没有什么效果。
雾气像是一层厚厚的帘幕，层层叠叠挡在他们的面前。
啊，啊，吼……
毛骨悚然又熟悉的怪叫声突然出现。
“啊！凡哥救我啊，啊啊，不要咬我啊，啊啊！凡哥，快，快……”
林凡心头一惊，遭了，这些阴魂不散的行尸竟然追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