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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贾张氏也没办法，老贾留下的工人岗位，不能就这么丢了，还得指望它传给棒梗。
“明天一早，早点去上班，早点拿工资。”
易中海交代完就想走。
没想到，贾张氏突然拉住他，“老易，你可一定要帮我啊，你跟老贾可是好兄弟。”
“嫂子，你还要我怎么帮你？厂里真的不给抚恤金，主要是因为东旭不是在厂里出的事。你稍微忍一忍，等东旭上班时自己晕倒了，不仅能报销医药费，还能拿到抚恤……”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注意到贾张氏的双手，粗糙却有力，这是长年累月劳动的印记。她的袖子微微下滑，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与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易中海意识到自己不能答应贾张氏的要求，他的角色定位让他不能做出这样的妥协。
“老易，我家东旭的医疗费还不够啊。”贾张氏一边说，一边试图搂住易中海的胳膊，却被他迅速躲开。
易中海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帮你申请提前发放东旭的工资，下个月再看能不能申请点补助。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了。”
易中海匆匆离开，对于已经被排除在养老名单之外的人，他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贾张氏无奈，第二天一早便去了轧钢厂，穿上贾东旭的旧工装，开始了钳工学徒的生活。
她平时很少干体力活，现在却要在厂里帮忙搬运，不到半天，腰部就疼痛难忍。
“我干不下去了，老易你快来啊。”贾张氏大声呼唤。
“老嫂子，你怎么了？”易中海硬着头皮走过去，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应对。
“老易，你给我找个轻松点的活，我看那个开机器的岗位挺好的。”贾张氏指着那边的一个岗位说。
“老嫂子，那个是技术岗位。而且岗位安排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得找班头或者车间主任。”
易中海解释完，又找借口离开了。
贾张氏抱怨连天，严重影响了工作，班头赶紧过来劝说，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你这个人，真是太不讲理了。”班头无奈地说。
班头一脸的不高兴，心里暗想，贾东旭怎么摊上这么个妈，怪不得整天拉着个脸，跟人都不怎么说话。
没过多久，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走了进来。
“张翠花，你对现在的岗位有什么不满？”
郭大撇子一看到这位体态丰腴的大妈，心里就泛起一阵恶心。
“我要换岗位，这活儿太不是人干的，你要是不给我换，我就去闹，说你们欺负老年人。”
贾张氏把家里的那一套搬到厂里来用了。
“你想换岗位，是吧？行，等着。”
郭大撇子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去找了一根扫帚回来。
“拿着这个，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打扫卫生，还有外面的厕所，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走人，别忘了，你只是个学徒工。”
贾张氏哪里肯屈服，立刻发起火来，挥舞着扫帚就想打人，却被郭大撇子紧紧抓住手腕。
“来几个人，帮我按住她。”
周围的工人早就对贾张氏看不顺眼了，赶紧上前，按住她的另一只手，合力将她制服。
“快来人啊，打人啦，。”
贾张氏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怎么能在厂里被人这样对待。
“张翠花，别在这里给我闹，进了厂，就好好干活。”
郭大撇子突然加大了力度。
“老易，快来救救我啊，老易……”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易中海。
易中海没出现，他在郭大撇子动手的瞬间就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车间的嘈杂声迅速扩散开来，像一股不安的潮流，传遍了整个工厂，。
这一下子，隔壁三车间的人也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
身材圆润的刘海中竟然一马当先，他的胖身体像块磁铁，吸引了周围的目光，他一眼就瞧见了贾张氏，像只被欺负的小鸡，缩成一团。
“刘哥，你来得正好，快帮帮我，他们欺负我这个老太太，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贾张氏抬起头，那双充满求助的眼睛锁定刘海中，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求助。
“这下糟了！”
刘海中一下子懵了，心里暗骂自己太大意，怎么就冒冒失失地冲了上来。
他站在那里，尴尬得不知所措。
贾张氏刚来上班第一天就搞出幺蛾子来，真是不知道她哪里触了霉头。
正混乱间，保安队的人终于赶到现场。
杨队长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五六名队员，杨卫彪也混在其中。
杨卫彪本打算去厕所放松一下，顺便和工人们聊聊天，吹嘘一番，没想到听到了贾张氏的事情，便急忙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档子事儿！”
他个子高，一眼就看到了贾张氏被制服的情景，心想这可真是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