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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汶差点儿哭了。
“带他来见我，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线人。”
“凭什么！”
“就凭我是警司，就凭我可以分分秒秒让你的超市和张福成的工厂垮掉。”
奇怪的脑回路！
高辉没跟她计较，霸气十足道：“以后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接触，倪峰也必须忘掉。”
“我走了。”
高辉笑得古怪，再次重复刚刚的动作。
高辉声音很冷：“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是你欠我的。”
“高警司。”
竟然不愿意跟她通话，张嘉汶郁闷至极。
现在不愿拖累张嘉汶，想要自己去做生意。
慢慢的，她改变了想法。
他要跟随高辉，与这些人作斗争。
再次见到高辉，是两周后了。
非但如此，因为她蠢蠢欲动，反而要接受惩罚。
他挂了电话。
他还欠了高辉四万块，也想要早点儿还回来。
“哦！”
张嘉汶再次搂住高辉的胳膊：“我保证不会再和他接触，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包括练瑜伽。”
他有感而发：“我以前是迷障了，竟然当张嘉汶是女神。”
连着过了两个星期，林志泉毕业，去黄大仙区当警员。
又煎熬了一周，她竟然打电话到黄竹坑警校，只为听听高辉的声音。
张嘉汶抬头看去，竟然是个老朋友。
你说有就有，为了不告你诬陷，咱们就来真的吧。
结果不到一星期，张嘉汶又想给高辉打电话。
高辉那晚和张嘉汶一起，第二天就找了林志泉，坦诚了此事。
高辉是谁？
那就再打！
这次回去休息了五天，张嘉汶才恢复如初。
“高辉！”
高辉点点头，挂了电话。
“你！”
高辉救了她。
得出这样的结论不奇怪，两人没有真正了解过高辉。
倪峰？
咔吧！
“真的要决战到天明了。”
乐慧贞伸展腰身，摸下高辉的脸：“再见。”
高辉眼中满是讥诮：“等倪峰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
教导得太好，只是听听高辉的声音，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竟成看到是高辉，面有难色：“您的钱，我暂时……”
“我不希望巧楠伤心，然后影响到巧宜。”
解释刚才的沉浸式体验，还是声色俱厉警告一番，张嘉汶没想好。
张嘉汶也是个执拗的女人，又一次拨过去。
但他佩服高辉，再加上警校里不断训练，眼界早就非同昔日，接受了事实。
“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假钞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林志泉面色淡然，没了以往的愤慨：“高警司不错的。”
高辉电话里交待监视周边的辉煌安保的员工，叹口气对方婷、罗慧玲、苏阿细、乐慧贞道：“等会儿要见个人，下半夜再找你们吧。”
她想的改变对高辉没用，高辉还是没露面。
嗖！
车子启动了，开出停车位，加速离开。
“高警司，你说得对。”
她的意志遭到打压，已然有了向高辉从属的迹象。
具体怎样？高辉懒得理会。
毕竟叶家和张伟杰有联系，张嘉汶不想后者卷进来，闹得两家难堪。
话很快说不出来，闻着空气中的奇怪味道，张嘉汶的脸红了。
“说什么话啊！”
和高辉的天赋异禀不同，男女感情只会影响他的判断，还是断掉为好。
“叶巧宜是我女朋友。”
高辉接通电话，直接开骂：“刚刚跟倪峰离婚，你就这么急着找男人？”
高辉松开她，满脸戏谑：“你该回去了。”
唉！
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享受吧。
“我找你，是要跟你算清楚，我……”
高辉和叶巧宜在一起时，她没去打扰。
方婷善解人意，拉住乐慧贞：“咱们去隔壁打牌，耐心等着就是了。”
张嘉汶想高辉和林志泉闹矛盾，根本不可能发生。
她决定主动出击，再打电话，立即出声，不怕表明身份。
高警司说得对！
张嘉汶犹豫半响，羞答答去厅里拿了绳子。
和他好好说话。
可恶！
“倪峰？”
不骂他了！
“我不敢了。”
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到了楼下，高辉就知道了。
张嘉汶咬咬嘴唇，体会到林志泉苦追自己的滋味，内心无比焦灼。
发生这么多事情，高辉依旧不见踪影。
最后她晕了。
张嘉汶的变化，张伟杰以及张福成等人都没有觉察，只是觉得她不爱出门，不爱交际了。
好吧！
误会越来越大，直到今天高辉找竟成，张嘉汶突然发飙了。
是时候见见竟成了！
“这样将来即便出事，我也能帮你们俩。”
高辉凑到她耳边，说出了一个要求。
该死的张嘉汶，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话憋回肚子，张嘉汶无比失落。
“又多了一个。”
高辉玩的什么把戏，故意吊着她吗？
她急忙开了车门，出去时腿发软，差点儿跌倒。
“我不是傻子。”
挂了电话，林志泉看看晴朗的天空，心情变得异常舒畅。
咔吧！
“这个理由够吗？”
脑海里他的印记慢慢消散，她已经很少想起他了。
几年了，孩子都三岁多了，她现在感觉身体里面有什么要复苏了，竟然希望永久保持这样的状态。
该死的高辉，他刚才肯定和别的女人打扑克了。
不过最近她有点儿兴奋，每晚高辉都会打电话，询问她竟成叔的消息。
或许是以前有林志泉来追，她享受那种拒绝别人的感觉。
高辉沉思半响：“以后尽量吧，不过不能保证。”
“不过瘾？”
当时张嘉汶没觉察出什么，只当做是凑巧。
“高警司！”
一定是这样！
张嘉汶痛并快乐着，弓着身子向高辉保证：“你以后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我什么时间来，我就什么时间来。”
她想多了。
她说得暧昧，是个人都能听懂什么意思吧。
“是我！”
该死！
“怎么？”
签字后没几天，就遇到韩彬骚扰。
“你！”
好家伙！
红果果的诱惑！
戳到痛楚，竟成眼神凛冽，点点头：“我带谭熙来见您。”
呵！
高辉笑了。
有了谭熙和竟成，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