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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还是上任仙帝的时候，仙界有位仙君历劫，回归后，抱回来一个孩子，那孩子是金龙真身，天资过人，深受众仙喜爱。后来就成为了现任仙帝。”
“历劫的就是上任仙帝，你们的母亲就是魔族公主兰可。需要圣灵花的不是你，而是仙帝对吗？”
“你以前也没这么聪明？现在我都忍不住，真的要喜欢你了。”
“那你还是省省吧，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仙魔同体，哪怕上任仙帝耗尽修为，他的魔族血脉也快压制不住了吧。”
“太聪明的姑娘，是没有男人喜欢的。”关云白说到。
“呵，怎么男人的喜欢，是能让我长生？还是能让我无敌？连增长修为都不能，男人的喜欢算什么东西？”顾灿听不得一点儿这样的智障话。
“所以，你不去救你的好姐妹了？素夕回到仙界，就等于羊入虎口。”
“她有为爱牺牲的决心，我要做的就是成全她。”
“······你怎么这么刀枪不入啊。打又打不赢，说也说不过，你到底要我如何？”
“朔夜，你真的要把六界众生，交给一个疯子吗？”顾灿问到。
“我们一胎双生，都是仙魔同体，父帝将我带回天宫，冥相随母亲去了魔族。父帝为了我能顺利继承天帝之位，每年八月十五，都在此给我们两个换血，抽他身体里的仙脉，来洗涤我的魔脉。我现在还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痛呼。”
“长达数万年的时间，直到我继任仙帝，而他也成为了魔帝，他问我，为什么是我，我也不知道，父帝要我守护六界众生，我却不能光明正大喊我的母亲，也不能保护我的亲弟弟。直到圣灵花长成。”
“圣灵花，本就是因我二人换血而生，她身上还有父帝的一半修为，就是为了彻底净化我的血脉。就是在此地，他们二人生了情。十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本就是一场，让冥相消失的戏。”
“仙魔大战，多少仙族陨落，凡间生灵涂炭，百年尚未恢复，对你们而言，只是一场戏？我不该问你，你跟他一样都是疯子。”顾灿觉得这次谈话很是可笑。话不投机，何须浪费时间。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朔夜很是好奇。
“天玄宗，凡间的暗渊组织，都是天玄宗的弟子。历劫你也去了，你一边放纵他，一边对抗他，你深爱素夕，却能眼睁睁看着素夕为他去死，你比他还要疯。他要的是一统六界，而你要的是毁灭六界。”
“原来最懂我的人，竟然是你，这六界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贪婪自私虚伪，人仙妖魔全都一个样，呵，你看这圣灵渊多美啊，可就是在这里，他们无媒苟合生下两个怪物，只是为了让我们成为他一统六界的工具。哈哈哈哈哈。”
“还得谢谢你，一把火把他烧了个干净，哈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封印下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冥相，正是那个你们敬爱的仙帝扶光。对了，他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为了利用你，篡改你的记忆，所以历劫后，你才怎么都喜欢不上萧元景。”
听完朔夜的话，顾灿的脑海里果然多了一段记忆。
初黎和扶光是青梅竹马，没想到扶光历劫归来，就带回一个孩子，初黎黯然神伤，在凤羽宫避世不出。
十万年前的大战之后，扶光来找了她一次，就是这次篡改了她的记忆，仙界开始流传，她喜欢元景仙君的谣言。
“所以，元景，才是真正的新任仙帝。你们本想用我牵制他，没想到阴差阳错，他竟然找到了转世的素夕。所以你们串改了他的劫数，就是为了让他因为情爱，在一次次的轮回中，磨灭神光。”
“现在冥相应该已经成功了吧，等到圣灵花发挥作用，六界都会被魔气吞噬，人仙妖魔都会失去理智互相残杀，直至这个世间，再无生灵。你说这个结局好不好？”朔夜笑得特别纯粹，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儿。
“还不错，可惜这个结局永远不会到来。”顾灿终于收起了懒洋洋的态度，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就算你现在赶去，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朔夜皱了皱眉。
“爹娘，仙家们都听清楚了没有。”顾灿走过去，拿起草丛里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