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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后没几天，向涛买来的监控摄像头到货了，他还邀请了精通弱电的顾红军带人来给帮忙安装。
顾红军做梦都想帮上向涛的忙，尤其是在向涛家的客厅，那个摆放在罗汉榻边上的欧式四明钟！
“阿涛，想不到你又买下一家小厂子？”此事向涛并没公开。
“拉郎配！”
监控摄像头一部分安装在包装车间，也就是将织好的袜子套上小塑料袋装箱的地方，另一处这是织袜车间刚刚织好袜子的地方。
其他原料车间，仓库等根本不需要监控。
因为露出脚趾头脚后跟的半成品袜子没人需要，已经打包装箱的袜子同样也没人敢搞破坏。
另外向涛还在单位的小食堂也装了两部摄像头，目的是想要震慑那些经常炸毛的暴脾气。
厂里装了摄像头，自然就影响了不少人顺手牵羊，想要偷个懒的也担心会被监控看到，好些人还在背地里骂骂咧咧的非常不满意。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陆畅区域食堂吃午饭，为了搞好上下级关系，陆畅还特意挑人多的地方坐下。
这边陆畅还没吃呢，身边有个年轻人给陆畅提意见。“厂里安装摄像头，是不是有点侵犯人权啊？”
类似的提问陆畅早就问过向涛，他冷笑一声，依样画葫芦。
“在饭碗和监控之间，我想你们都会有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这话令所有想要看陆畅笑话的工人都吃瘪！
是呀，被摄像头看到重要；还是饭碗重要，孰轻孰重明眼人一目了然！
不少人还对年轻的陆畅产生些许的畏惧，感觉这小伙搞推销厉害，管理上更加厉害，对话之间不给人留丝毫颜面。
之后几天，陆畅借用向涛的金杯车在魔都满世界跑推销，倒也拿下了10十几万双尼龙袜的订单。
当他还想继续跑的时候，原青云鞋厂保卫科的人在监控里看到有人行为不轨，打电话问陆畅该怎么办？
这不就是授人以柄吗？
陆畅心说三把火可以烧起来了！
回到青云袜厂，陆畅第一时间就去监控室看录像，果然陆畅在监控回放中看到，有个中年人从满是尼龙袜的桌面上拿了一双，随后放进自己背对摄像头的口袋。
尽管摄像头里没有看到此人将袜子塞进口袋，但他拿袜子再揣进口袋的动作很清晰，等此人的手再出现，手上的袜子已经消失不见。
陆畅：“叫厂里各位科长都来看看。”
很快，人事科生产科财务科等科室干部都到了监控室，陆畅一个眼神录像再次播放，一连回放了三次。
生产科长还介绍，此人是包装车间的李晓，不知道今天脑子怎么搭错了。
陆畅可不认识这个李晓，他冷着脸：“都说说吧，该怎么处理？”
都是单位的老同事，也怕自己严厉的建议会被传出去遭到报复，科级干部都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你们这是情面难却，还是麻木不仁了？”陆畅的脸色很不好看。
科长们的脸色都如便秘般的难堪。
陆畅下令让生产科长去通知李晓所在的工段轮流过来看视频，其他人都可以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