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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佳柠：“行……”
果真，招商会当日。
大家在村委门口集合，程澈对陈孝志就跟对着空气一样，半个眼神都不给他，更别提说话了，俩人都默契的不往一块凑。
到市展览中心，按照主办方给的展台号码，程澈来到D区116号，
展台提前布置好了，参展的海产品是程澈精选出来的。
为了这次展会能接待更多客商，除了带着马鑫来，还另聘请一名销售。
程澈的展台就引来大量采购商的注意，很多人留下联系方式，有些直接下订单，一上午的时间，粗略统计下订单，够他忙活小半年的。
有客商得知他已经在筹建海产品速食加工厂，提出要代理销售的意向。
总之，展会前三天，程澈的展台前人就没断过，顺带着旁边老三的蓝莓和赵清泉的花生展台也跟着热闹起来。
午休时间，三人一起出去找个馆子，唯独把陈孝志冷在那，一来二去，大家长了眼睛，也都看明白四个人闹矛盾了。
问他们仨，没人漏半句话的，可问起陈孝志就不同了，原因是一个字都说，但委屈却大碗大碗的倒，搞得大家都以为是程澈故意孤立陈孝志。
老三这人爱唠闲磕，跟旁边展台的冯庆国去吸烟区，烟抽了半根，冯庆国也是个憋不住的主，就开始跟老三打听起来。
冯庆国：“三，那程澈咋就横竖看不上孝志了，以前关系不挺好的，因为点啥啊，至于把人晾那，我看了都觉得不得劲。”
老三抽口烟，“你咋想起问这事了？”
冯庆国说：“昨晚跟孝志吃饭，他喝点酒就多说了两句。唉，人别学那样，这年头谁也不敢说求不到谁头上，至于吗？你不行在中间说和说和，多少年关系了，别闹这么僵。”
老三附和地笑笑，“别听他哔哔，哪怪程澈，孝志是自己身上的屎半点不擦，脏水全倒程澈身上了。这事不怪程澈，这么回事……”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冯庆国说了，得知真相，两边说得都有道理，真不知道该信谁了。
参加展会的几人就在市里住，章佳柠就第一天去了，之后要处理村委的事，当天下午就回去了。
最后一天展会，趁着午休时间章佳柠联系程澈，询问他下午几点结束。
展会内喧闹，程澈去消防通道内接的电话。
“原计划下午三点半结束，但现在人还挺多的，估计得延后。”
章佳柠：“延后也挺好，你能多接些订单。”
程澈面露疲惫，“说实在的，这四天给我忙得，我都接不动了。”
章佳柠：“辛苦了，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程澈：“今晚不一定回去，老三张罗晚上在市里吃一顿，也许明天回去。”
章佳柠：“要是累就在市里休息一晚，明天回来。”
程澈：“还没定准，回不回去我都告诉你一声。”
挂了电话，程澈又回到展会。
消防通道的门刚关上，楼梯上的阴影里有人将烟扔在地上，用鞋尖狠狠踩灭。
陈孝志从阴影里走出来，拿起手机拨通曹永亮的电话。
“喂，亮子，你想干票大的不？”
曹永亮来了兴致，从沙发上坐直了，“谁？”
陈孝志说：“程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