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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首领大堂连夜升了帐，大首领壶寿，二首领白波，涉县的一线官员都去了，壶寿的女儿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大堂之内当证人。
乔老四被随军郎中带走了，二虎子和王二牛跟着刘华回了营帐等消息。
王二牛属于那种，愣头青，啥事儿都敢惹，事儿来了往后退的人，连根毛都没伤到，二虎子被踢了一脚，没啥大碍，可躺在床上嚷嚷的乱七八糟的。
刘华帮他在胸口拔火罐子，把淤毒抽出来，很快就能痊愈，被叫的烦了，刘华拿着竹筒道：“再不闭嘴，老子扣你嘴上。”
二虎子顿时不叫了，道：“你是真狠，乔老四现在看到你估计都得躲着走。”
刘华将燃烧的火苗在竹罐子里绕了绕，扣在二虎子的胸口，道：“那就个渣渣，上不了台面儿，可这种人最会给你暗中使绊子，怎么着也得嫩丫一次。”
二虎子脸色变得严肃，道：“你说，今晚大堂上，他们会怎么说？”
刘华将被子扣在二虎子的胸口，道：“简单啊，如果白波想和壶寿撕破脸，那就是那娘们有罪，如果还想暗地里斗一斗，白波就会说，那帮人他不认识，是有贼人冒充他的手下做坏事。”
二虎子眼睛一亮，道：“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你虽然是从流民那边过来的，可是我看你，身上有一股贵气，提到壶寿或者白波的时候，眼神里尽是轻佻，你看不起他们，对吗？你该不会是个士族子弟？”
“是不是士族子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讲义气的，有事儿真上。”
刘华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势，道：“好好养着吧，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对手，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对头，现在的情况是咱们这种小人物插手了人家大人物的恩怨里，能活下去，全凭一股子莽劲儿。”
刘华刚说完，营帐的帘儿被掀开了，一个传令兵道：“大首领让你们过去。”
二虎子翻了个白眼道：“啥事儿不能明天说？”
刘华一把扯开了二虎子胸口上的竹罐，道：“走吧，带头的那个是咱弄死的，怎么着都躲不过去。”
二虎子疼的直龇牙，起身穿好衣服，道：“兄弟知道叫我们仨啥事儿不？”
“去吧，大首领眉开眼笑的，不是坏事。”
——
一刻钟后，刘华和二虎子、王二牛去了大首领的大堂，一天之内，两次面见大首领，节奏太快，刘华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大首领壶寿跪坐在他的草甸子上，道：“刘华，能把我闺女救下来，真有你的。”
刘华笑了笑，道：“碰巧了不是。”
“好小子！”大首领乐呵了半天，道：“娘的，这二十来个人在涉县郡混迹了一个月都多，收集白波那边的兵甲，就等着我闺女露头，差点儿就成了，结果被你拿下了，这个人情，我记在心里了。”
刘华眼睛一眯，问道：“是白波和你说的？”
“是谁和我说的，不重要，但现在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不管你们三个听到了什么，知道什么，都按我说的来。”
王二牛马上嚷嚷道：“大首领，不是这样的！”
这个愣种，二虎子马上捂住了他的嘴，道：“大首领，我们明白了。”
壶寿感觉腿有点儿不舒服，不跪坐了，伸直了腿，盘起来，道：“翼德，在我们黑山，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如此大功，升你当个屯长有些快了，就当秦或他们那个什的什长！”
刘华一听，想起二虎子说的，张森那一个屯都是白波的人。
二虎子抬起头来，道：“大人，就秦或那一窝杂碎，您让个新人来带？张屯长和乔老四有点儿关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