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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带头往里走。只是越走越偏，越走就越让人觉得阴暗。
马素芹心中腹诽，觉得警局是虐待自己的儿子，怎么能让儿子住在这种地方呢！
在一扇门前，国字脸停了下来，这扇门上面没有贴门牌号，和别的房间有明显的区别。
国字脸扫视了一眼众人，最后视线却又停留在张建军身上。张建军再次点了一下头，国字脸才推开了那扇门。
老旧的铁门吱呀作响，门内的设施也缓缓呈现。
几分钟之后，原本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的哭嚎声。这哭声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人们的心窝，令人不寒而栗。马素芹的声音凄惨无比，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鸣，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每一声哭喊都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悲伤和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房间。听到这样凄厉至极的哭声，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也都不禁为之动容，眼眶渐渐湿润起来，常星宇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跟着默默地落下泪来。
许久，哭声突然就停止了，是马素芹哭晕了过去。
张建军给马素芹检查了一下，没有太大问题，拿出银针，用酒精消了消毒，很小心地扎了几针在马素芹脑袋上。
国字脸和瘦高个都在旁边看着，也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张建军施法。
小片刻时间，马素芹清醒了过来，又赶紧去看严智勇，轻轻抚摸严智勇那冰冷的脸颊，眼泪大颗大颗地向下掉落。
“学长弟弟，她怎么……就好像没那么伤心了？”常星宇觉得睡醒了的马素芹好像不太一样了。
张建军抽出一支很长的细银针，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人的情绪是受到各方面影响的，其中神经递质是一个关键，物理刺激可以暂缓这方面的转化，让人暂时变得不那么感性。”
搭档二人组和常星宇虽然听懂了大概，但却又觉得毛骨悚然！
这张建军的医术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能把人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张建军经过了三个世界，每次都是从小开始，思维和身体完全不匹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却也能慢慢融入，张建军学医之后，就一直在研究自己，这么多年也才稍微有些眉目。
如果不是马素芹身体还没好利索，而严智勇对她的刺激又太大，张建军是不敢用出这个方法的，一个原因是有违天和，就是怕人恐惧，另一个原因是技术不成熟，需要十分小心。
在没有成家前就离世的，都称为夭折。
夭折的孩子不能举办葬礼，所以严智勇的后事就显得简单的过分。
坐到了严智勇的墓碑前，马素芹怔怔地看着那张黑白照片，整个人陷入了茫然。她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不知道自己还为什么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张建军和常星宇就跟在后面。两人都没有见过严智勇，不能真的体会马素芹的心情，但多少也还能看出来，马素芹的状态很差，身心都很差。
“走吧，回去吧！以后经常来就是。”常星宇过来扶马素芹，但马素芹却不想走。
“我想再看一会儿智勇，你们先回去吧！”
张建军也过来劝解，“马上就要天黑了，走吧，智勇是在天上看着的，他绝对不愿意自己的妈妈会这么伤心！他是个乖孩子，一定想让妈妈过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