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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老摇了摇头，语气沉重：“不知道，但这股气息……比血魔还要强大！”
张启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比血魔还强大？
那岂不是要完蛋了？
他连忙看向柳长老：“柳长老，您老人家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办法？”这语气，活像一个小学生在向老师求助。
柳长老沉思片刻，说道：“如今之计，只有先加固封印，然后再……”
他话还没说完，那道巨大的裂缝中，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黑色利爪，那利爪遮天蔽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这场景，比奥特曼打怪兽还刺激，张启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快！加固封印！”柳长老大喊一声，手中法诀翻飞，一道道金光如同不要钱似的砸向封印。
张启也不敢怠慢，连忙将仅剩的灵力注入封印之中。
封印上的符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抵抗着那股强大的力量。
“轰隆隆……”
巨大的黑色利爪狠狠地拍在封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封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崩溃。
“坚持住！”柳长老大喊一声，脸色涨得通红。
张启咬紧牙关，拼命地输出灵力。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裂缝中传出：“蝼蚁，竟敢阻挡我！”
张启和柳长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来了……”柳长老低声说道，手中法诀突然一变。
“轰！”
一声巨响，封印轰然破碎……
柳长老一把抓住张启的衣领，吼道：“跑！”张启抹了把脸上的血，比划了个“耶”的手势，虽然有点费劲，但必须得庆祝一下。
“柳长老，漂亮！咱俩这配合，简直天衣无缝，珠联璧合，比德云社捧哏逗哏还默契！”
柳长老盘腿坐下，调息着紊乱的灵力，闻言无奈地笑了笑：“张公子，老朽这把老骨头差点散架，你这庆祝方式是不是太活泼了点？”
“嗨，这不是劫后余生，必须得嗨一下嘛！想当年我玩王者……”张启刚要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当年的辉煌战绩，突然脸色一变，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住了。
柳长老也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问道：“怎么了？张公子？”
张启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像雷达扫描一样，仔细感知着周围的动静。
“有情况！一股很强的气息，比血魔……还要强！”他缓缓睁开眼，语气凝重得像高考查分现场。
柳长老也站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在哪里？”
张启摇摇头，“不知道，感觉很远，又好像很近，就像……你在背后盯着我？”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夜风吹过，带来一阵阴冷的气息。
“张公子，莫非是血魔的同伙？”柳长老猜测道，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符咒。
张启沉思片刻，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像，血魔的力量是狂暴的，充满血腥味，但这股力量……很诡异，很阴冷，像一条毒蛇，躲在暗处，伺机而动。”他搓了搓胳膊，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比听了鬼故事还瘆人。
突然，远处的天空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转瞬即逝，像谁的眼睛眨了一下。
张启和柳长老同时抬头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看，那里！”张启指向远方。
顺着张启的手指，柳长老看到，远处的树林里，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惊人，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追！”张启低喝一声，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柳长老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次，又是什么呢……”张启喃喃自语。
柳长老一把拉住冲动的张启，沉声道：“小心！这气息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