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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失败了。”
赵缀空回答的十分轻巧，完全没有什么失败的挫折和失落。
白拓又问：“那他怎么没有杀死你？”
“其实已经死了，只不过死的是那个人格。”
赵缀空拉开念力丝，用它来对着白拓的脖子比较说：
“他杀死了我最想杀人的那个人格，我建议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和我们在遗迹中杀死的守护者不一样。
“楚轩也说过，白眉最强，这其中的最强，很可能关系到这个位面的世界之力。
就像我的本体经历死神来了的恐怖片一样，无法逃避死神降下的必死规则，除非你能硬抗，但如果真的惹急了对方，很可能会有星球爆炸这种可怕场面，这足以杀死一切。
但一切强大的东西，都会遵守着某种规则。
就像死神也不可能一下子杀完所有人，白眉则是被峨嵋的规则住了，他不能动用全部实力，否则就会飞升。”
“你还经历了死神来了？”
赵缀空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说道：“在那部恐怖片里，本体杀死了所有队友，然后，我就到了这里。
他们不断挣扎，不断求饶，那些资深者们从一开始的轻视变成最后的畏惧。
当我摘下他们惊恐的头颅时，的确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死神在我杀死所有队友后，开始针对我，所有的意外集中在了最后一天。
我似乎是受了点伤，然后我就开始杀人。
我忘记了我杀死了多少人，一百，一千，一万？
或者，我屠了半座城？
任务完成的时候，我在主神空间睁开了眼睛。”
“浑身是血？”
赵缀空微微笑道：“不断滴落，将主神的地板都染红了。
当时有一个恶魔队的蠢货似乎对我很不爽，一直说个不停，但在我杀死他后，我把他的头颅摘下来当了标本。”
“主神没有对你进行扣分抹杀吗？”
“它不会的，那样只会让我的四阶人格再次分裂，让我变得喜欢杀戮，向着恶魔队下手。
我有足够的把握，在自己死之前，杀死当时半数以上的恶魔队成员。”
白拓听后点点头，就像听一个角色的幕后故事，但听到最后还是笑了笑说：“看来你也杀不了全部啊。”
赵缀空拉动念力丝线，任由这条透明的线在前方摆动，它看起来非常柔软，但却能割开一切。
“在你们出现的时候，我就有暗杀他们的准备。
你们只是加快了这个进程，还有郑吒，他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所以你更想看到我们在他们压迫下，挣扎变强把他们反杀了，然后，再杀了我们。”
白拓笑了笑，对于赵缀空的想法很清楚。
这位刺客本就是一个到处杀人的主。
“可惜，郑吒成长的太快，快到连我都没反应过来，之后我们在主神空间的那一场决斗，我输了，我和他的差距非常大。”
赵缀空回想起那个时候，脸上竟是出现欣赏的表情。
“随意掌控的四阶基因锁，第一次引动了我的其它情绪，让我那个人格，生出了一丝畏惧。
我现在特别想，想和本体打一场，然后，再让他和郑吒打一场。
那一定很有趣。”
“今天的你，格外多话呢，赵缀空，不会把我当你的妹妹了吧？”
赵缀空微微摇头。
“我现在非常冷静，比刺杀长老时，还要冷静，或者说，作为刺客，一直都很冷静。”
说到这里，赵缀空微笑的看向白拓，不同于往常轻声道：“只是我平常想杀的太多，杀的也很多，让你感觉到我其实像个变态一样。”
白拓则摊手回复：“谁心里不藏着个变态呢，郑吒是，你也是，我也是，楚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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