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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岁聿最近工作脑海里总是会浮现故语笺那天跳舞的身影，导致他经常分心。
“老板，老板？”
助理拿着资料敲门进来，喊了几声祝岁聿盯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这吧。”
祝岁聿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助理说。
“好的，老板。”
助理有些摸不着头脑放好资料后走了出去。
“老板最近是怎么了……”
祝岁聿捻了捻眉心，继续工作。
刚拿起资料准备看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有点不悦，看向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商残序。
“有事赶紧说。”
“聿哥……快过来，我在XX酒吧。”
“喝醉了？”
听着声音看起来像是喝醉了。
“没有！怎么可能……”
“我在工作。”
“连你也不理我是吗……”
商残序似乎哭了。
他看了眼手里的工作，今天不忙，叹了口气说：“我马上来。”
XX酒吧
祝岁聿跟着酒吧经理的带领下来到商残序所在的包厢。
一打开门光是站在门口就能闻到浓浓的酒味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他皱着眉头走进去看见坐在地上的商残序，走到旁边把音乐关了下一秒包厢安静了下来。
“聿哥……你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回国了……”
听到这句话祝岁聿一下想起了说的“她”是谁。
“你还想她是吗？”
“我忘不下她……”
商残序今天出门溜达的时候无意一瞥看见站在门口等车的女人，旁边还有一个外国人，两人看起来很亲昵。
女人名叫姜雾，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看不清她，令人捉摸不透。
商残序和姜雾认识在大学期间，姜雾学的是美术，商残序学的是金融，那时候大一那会，有次商残序上课找错教室找到了美术专业的教室，走进去的时候老师不在，姜雾坐在第一排，很安静地画着画。
商残序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她，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见钟情。
直到有同学在问他是不是找人，他这才不好意思说走错教室了赶紧跑了出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祝岁聿看见他总是发呆，有时能直走的路他就是要绕远路，美名其曰：多走走身体好。
商残序第二次见她是在学校后湖边上，那天是晴天，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坐在石凳上一手拿着画板一手拿着画笔对着后湖写生。
他站在她后面看了很久，阳光照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湖面上还有一只黑天鹅在悠闲地晒太阳，人和风景很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画好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才看见身后不知注视了多久的商残序。
她没有太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