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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是脖子往前伸，脑袋往前探，看清了照片上的人，点头：“我见过！”
马鸿珊听他这么说，眼睛一亮，连忙问：“真的？什么时候见过，哪里见过？”
对方并不搭话，只抖着腿伸手问：“有吃的吗？面包、方便面、火腿肠都行！”
马鸿珊从包里翻出一个面包递过去。
对方接过面包撕外开包装，说：“这人什么身份，跟你们什么关系？”
马鸿珊被周围的恶臭给熏的烦躁，有些不耐的说：“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
“切~，当我爱管闲事呐？”老牛并不生气，只是瞪了马鸿珊一眼：“这不是之前已经有几波人来找过这人了，他也知道有人找他。而且看你们这光鲜亮丽的，日子想必过的很滋润，那怎么那人宁愿跟这边人一起发烂发臭，也不愿回去过好日子？”
“他是我爱人！”马鸿珊解释：“末世来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相隔两地，我带着孩子在魔都没等到他，就跟别人一起来到魔都，想到他，一家人团聚！”
老牛听了马鸿珊的话，把一口塞进嘴里猛嚼几口咽下，随即讽刺的嗤笑一声：“可能老牛我知道为啥他躲你们了！”
“你知道为什么？”马鸿珊急忙又递过去一瓶水。
“哟？矿泉水？好东西！”老牛拧开瓶子猛灌了半瓶进去。
看的旁边的人双眼发直，直舔嘴皮。
这里的人，别说矿泉水，就是地下水都难得能喝到。
矿泉水，那只有末世初期之前才能喝到的甘泉。
老牛咂吧了几下嘴，才慢悠悠的说：“我劝你，还是别找了，让他在这里跟我们一起自生自灭吧。”
说完还认真打量着马鸿珊和被她护在身后的宋智：“看你们母女这样，想必你至少是个强化人，有能力护好你的孩子。既然这样，你就别再找几个拖累了！”
“啥意思，几个拖累？除了他还有谁？”马鸿珊抓住了他话里的几个关键字。
马鸿珊见他要走，忙上前一步，抓住老牛脏污不堪的手臂，眼睛也不眨的盯着他。
“你说清楚，你吃了我的东西，喝了我的水，不带我找到人，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呵，挺强势啊！”老牛另一手调戏般的就要来摸马鸿珊抓他的手。
被马鸿珊一掌拍开。
老牛没恼，反而调戏般的说：“这么凶，难怪你男人宁愿跟一个又老又胖又丑的女人过烂日子，也不愿回去跟你过好日子，肯定是因为你太凶了！”
“你是说，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马鸿珊听清了他的意思，追问：“他在哪里？”
老牛看马鸿珊这副架势，轻易是不会放他离开了，叹了一口气，才说：“哎，女人，蠢！”
他摇摇头，说：“他住在五环，偶尔出城来住几天。”
马鸿珊不敢相信，城里有干净的住的地方，李铭启怎么还会跑这又臭又乱的地方住。
莫不是他因为什么，傻了？
想到这里，她问：“他意识清楚吗？我是说他行为正常吗？”
老牛一听马鸿珊的问题，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答道：“你是想问他有没有傻是吧？我很清楚的告诉你，他脑子很正常，没傻！而且”
他顿了一下，看着马鸿珊的脸色，恶作剧般的说：“而且他还像个小白脸，吃软饭，也就是说他现在是被女人养着的！”
说完还啧啧啧了两声，“都毁容了还有女人养，命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