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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你难道要看？要点脸。”顾清越怎么刻薄怎么说。
炽灵抿唇，停了下来。
顾清越没走两步，熟悉的燥热又升起，呼出的气息滚烫，识海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识海中的疼让他脸色发白，燥热让他面色发红，顾清越清隽的面容不由得扭曲起来，状似癫狂。
炽灵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上去查看，“你怎么了？”
顾清越瞪她，“我说让你滚远点，听不懂人话吗？！”
“你不对劲，等你正常了我再滚。”他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的，炽灵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她的错，他说话不好听，忍忍就是了。
手又被控制着抓住她肩，顾清越双目猩红，忍得全身发抖。
肩膀疼得不行，炽灵习惯了火毒发作的疼痛，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拉开他的手，探入妖力，“你中药了？”
顾清越没和他说话，只是用灵力一下下冲击系统能量，和系统抗衡，功法不管不顾地运转到极致，准备自爆识海。
系统又对他使用雷击，想要依葫芦画瓢将他劈晕。
这样，攻略目标就会因为愧疚自发和他双修了。
他只是晕了，又不是死了，攻略对象主动照样可以双修。
炽灵皱眉，他气息越来越弱，反之他的灵力越发狂暴，着急道：“你……要不我帮你……”
他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而且做解药，她心甘情愿。
“滚！！”顾清越怒吼。
炽灵被他吼得一愣，眼睛有些红。
雷击的强度顾清越已经有些习惯了，反而让他识海韧度提高，顾清越愣是没如系统的意晕过去，继续加快自爆的速度。
系统看劈不晕他，他也快要达到自爆阈值了，不甘心地撤回道具。
差一点就成功了，攻略对象都主动了，他到底在坚持个什么鬼！
又是只能吸收攻略对象好感度满值的一丁点气运，系统极度不甘。
顾清越及时将神识和灵力压回去。
〖你也就这点手段罢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
他赢了，也赌对了，它不敢让他死。
系统被他嘲讽得又给了他一道雷。
顾清越抖着手唤出剑，横在炽灵面前，“再说一遍，滚远点！”
看着痛苦至极都要逼她滚开的顾清越，炽灵心有些疼，往后退了两步，但也不离开，“你好了后我再走，我不放心。”
因为她害他受伤，所以他恨她吗？
顾清越没力气再赶她，收剑吃了丹药，打坐调息。
……
极北冰原。
墨今吾又感觉到顾清越的异状，一剑将困住他的万年禁制劈碎。
随意擦去唇角的血，他也不管紊乱的气息，随意吃了颗丹药后往回赶。
……
一日后，顾清越站起身来，见炽灵还在紧张地盯着他，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听到她动的声音，他冷声道：“别跟着我。”
炽灵握紧拳，没跟上去。
【就没见过你这种顽固不化的疯子。】
〖你开化了也是禽兽不如。〗顾清越淡淡回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