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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这样说着，凯特琳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前一步，用双手郑重地接过来。
“它......好美......就像天上的......繁星。”
在真正接触到它的那一刹那，凯特琳陷入了短暂的呆滞，目光如被摄取了魂魄，有些轻微呆滞。
“这就是......魔法？”凯特琳眨眨眼，回神，有些恋恋不舍的还回去。
“对，基本上可以认为是无限的能量。”林慎点点头。
“怎么会？！这违反了科学常识！”凯特琳反驳。
“只是比喻，例如将整个大海汇聚成一起，用一层薄膜将其包裹，而这颗水晶。”林慎将水晶接过来，举起，“就是在这层薄膜上开了这么小一个洞，让海水，即奥术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所以......”林慎微微一笑，“如果奥术是如此庞大的量，而我们只开了这么小一条口子，从量级来看，是不是近乎无限？”
“噢......是这样啊......”凯特琳点点头，又追问，“那，这东西应该很稀少吧？”
林慎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半是许诺半是解释：“原始矿石的数量相对可观，但要是提纯并制成稳定版本的，目前只有杰斯掌握，等以后成熟了，或许可以送你一件海克斯科技成品。”
“那你还蛮......不，是超级厉害嘛。”年仅十六的凯特琳又认真的看向杰斯，“那我到时候想要一把海克斯科技枪！”
“海克斯科技不能用来造武器！”杰斯想也不想就立马回绝了，接着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找补般挠头，“我是说，有规定的......”
“好吧，要是有个海克斯锤子似乎也可以。”
凯特琳倒没太失望。
这时，工匠区的发条钟敲响了，一阵旋律传来，凯特琳立马大惊失色。
“我得回去了！”
说着就带上高礼帽，拍了拍身上的灰就往楼道外跑。
“蔚！爆爆！给我去送一下凯特琳小姐！一定要确保送到家门口！快点！”
林慎也朝着楼上大喊！
“知道了！”蔚起身穿上外套，嘴里小声嘀咕，“这家伙怎么像是成我们老大了......”
——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待凯特琳走后，杰斯转身去旁边的发条萃取器旁取用咖啡。
跟林慎熟知的咖啡机很像，但更复古和精致。
摁下中央的启动键，机器内的发条齿轮运转，不知是炼金燃料还是什么发出蒸汽。
几秒后，浓缩咖啡液被榨出，富含油脂，浓郁喷香。
杰斯接了两杯，没有兑水，递给林慎。
“宜早不宜晚，歇一会儿就去。”林慎转头看向已经被墨蓝色笼罩的夜景。
除了位于地面的，属于祖安的“上城区域”。
祖安的白日只存在于正午那短短的几小时。
林慎穿上杰斯曾穿行祖安购买非法器材时的斗篷风衣，戴上兜帽，再将那一小杯大概三十毫升的浓缩咖啡液一饮而尽。
浓郁的苦、酸、涩从口腔内炸开，味蕾被咖啡因挑逗得紧绷，大脑如被鞭打了般有那么一刹那的刺痛。
“库莽古那边的特产，当晚上不想那么早睡的时候，来一杯效果很好。”杰斯也一饮而尽，虽然也有那么一秒的苦脸，但转眼就消失。
看来他已经适应了。
“就是效果太好了些。”林慎不停地咂嘴，口水疯狂分泌。
再看了看天色，他将一把战术匕首绑在大腿侧，然后和杰斯对视一眼。
出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