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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流量的关键。
想赚钱，想要流量，就得拉的下脸面。
自恃清高，放不开，是不适合吃这碗饭的。
搞清楚了原因，林帆就拨通了雯雯的电话。
有些话还是电话里说比较合适。
倒也不是说微信里说不明白，只是打字打出来的话，总觉得好像让人觉得有点猥琐。
“喂，是雯雯吗？”
“等一下，我在宿舍！”林帆听到电话那头，雯雯正压低着声音说道。
林帆也不急，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滚动着照片，就这么安静地等着。
过了一会，电话里又传来了雯雯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比较正常了。
“林大哥，我出来外面了！是我的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倒也算不上有问题，就是还差点意思。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你在互联网的受众群体是哪些吗？”
林帆没有直接把原因说出来，而是给雯雯抛出了一个问题，让她自己琢磨。
雯雯犹豫了一下说道：“嗯嗯，应该是单身缺爱，寂寞孤独的男性为主吧。”
“嗯，差不多。你要知道，直播一行说白了就是取悦，所以你呈现出来的东西都要以目标群体的需求为导向，看他们需要什么。”
林帆依旧没有明说，而是逐渐引导，“所以你再看看你的照片，你觉得哪些方面还有差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接下来才一个轻柔的声音试探性地问道：
“是擦得不够厉害？”
雯雯的悟性还是很高的，一点就通了。
只是这个表达方式有些简单粗暴，把林帆给吓得心头一惊。
当林帆还在琢磨什么‘性张力’等委婉的词汇时，人家直接就直言不讳地说‘擦边’了。
“咳咳，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林帆咳嗽了两声，装作正经严肃地说道。
“我明白了，要以异性的视角去构图和拍照，这样才拍出来的照片才更有吸引力。”
“可以，你已经逐渐开始掌握流量密码了。”
林帆对于雯雯的领悟能力很满意，这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干这一行，领悟能力和自学能力其实非常重要。
知道观众要什么，才知道自己该呈现什么东西。
“可是我周围没有合适给我拍写真的异性，那可怎么办呀？”雯雯有些为难地说道。
女性的摄影师是她一开始特地让孙晴帮找的，还专门强调了要女的。
雯雯对自己外形还是很有自信的，拍写真这种事情，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男生！
那种摄影师毛手毛脚，私藏乱拍图片在网上转卖的事情她不是没听过。
“你在学校里找找看吧，实在不行就出钱找个专业的摄影师来拍，别不舍得花钱。”
他觉得雯雯需要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他之前已经给过雯雯一些拍摄启动资金，别捂着那仨瓜俩枣的不肯放手。
但是这时候，电话那头突然传出了一句话，却着实把看热闹的林帆给吓了一跳。
雯雯纠结了一番，最后想清楚了，既然要发福利，为什么不直接发给自己现阶段的金主呢？
有些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终于鼓起勇气，略带挑逗地说道：
“林大哥，要不你帮我拍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