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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拉关系的想法，他们捶破脑袋也想不出。
“舒老师，大师有交代，真不见外人。”
舒艳玲继续加大筹码：“今年别说你素描不可能挂科，就是有其他科目挂了，我也帮你解决。”
“没什么图的，就想见大师一面。”
乔文华沉默。
副院长这时道：“乔同学，区区挂科，何足挂齿。”
“你今年大三，明年大四就该实习找工作了。”
“我以副院长职位许诺，只要你介绍大师给我，工作问题就不是问题。”
“你直接留下任教。”
“甚至——”
副院长对着乔文华挤眉弄眼，“要是再出出力，帮学校和大师牵桥搭线，未来你资历够了，系主任之位，彼可取而代之！”
其他老师没想到副院长会这么市侩，对一个在校学生许诺这种充满社会气的条件。
乔文华依旧摇头，他又不傻，这些人看似讨好自己，实则是为了教自己的大师。
大师已明确说过不喜见外人，这把他们引荐过去，惹恼了大师。
大师直接跟自己断联，到时候谁赔自己一个新大师？
乔文华坚持拒绝，副院长等人软磨硬泡也没有问出个什么结果。
最后磨到了熄灯时间，宿管催了两句，他们才离开。
但并不意味着这事就此结束，只是因为乔文华还在学校，还是大三生，来日方长而已。
……
过后几天，丰田大学保安处向学校汇报，最近有许多陌生面孔涌入学校。
各个东张西望，问东问西，保安过去一问，都说自己是来替孩子“踩点”的，看看学校好不好，要不要报考这所学校之类。
副院长亲自去探查一番后，立刻召集美术系的所有老师。
“同志们，最危险的时候到了。”
“那些丧心病狂的专业艺校竟然想挖走我们学校的优秀学生乔文华。”
“还对乔同学背后的老师虎视眈眈。”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近一段时间，大家牢记两个目标。”
“第一，你们当中谁能从乔文华口中问出那位神秘老师的存在，立刻升职系主任。”
舒艳玲几人内心鄙夷，这系主任的位置已经被他拿出来许诺了多少次，多少人，有一个保真嘛。
“第二，就是护好乔同学，最近有太多专业院校偷偷接触。幸亏乔同学意志坚定，没有被诱惑。”
“可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需要我们主动去过滤掉那些想挖墙脚的。”
……
乔文华觉得最近很怪，隐隐约约感觉到处都有人监视自己。
上选修课时，莫名其妙有人坐到他身边，似有意无意地提起转校的事。
说只要当事人同意，对方院校同意，当天就可以转学籍。
这些就罢了，他从来没这个打算。
但班上的同学，尤其是他的室友一个一个性情大变，对他过分热情。
甘拜义父，去食堂主动帮忙带饭，连裤衩子都想抢着洗。
“乔哥，快告诉我是哪个老师教你素描的。”
“乔哥，别告诉他，告诉我一个人。”
“乔哥，别信他们。他们都被外校收买了！乔哥你信我，我是被副院长收买的，是自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