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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是要开除他们的架势。
他们连一个铜笔奖都没有拿到，新校长这看起来还要奖励他们。
这是职场什么新型管理下属的手段吗？
不懂。
副院长替新校长倒酒，旁敲侧击道：“校长，您没喝醉吧？我们美术系不值得学校投入这么大。能维持现状就很好了。”
新校长眉头一皱，不满道：“不思进取，这我可要批评你们。”
“怎么能仅仅因为拿到一个金笔奖就满足？”
“明年全国大学生素描竞赛，我们目标是拿两个金笔奖。”
舒艳玲和副院长等人反复咀嚼校长的话。
随即有人在他们美术系的小群里发消息。
“听这架势，好像是咱们学生拿了金笔奖。”
“有点好笑。”
“连个铜笔奖都没有，咱们学校能拿金笔奖，菌子吃多了？”
“【浣冬官网成绩4—10名（金笔奖）截图】.jpg”
“乔文华，丰田大学，金笔奖？！！！”
“哎哎哎哎！”
“@舒艳玲，不说他是你们班倒数第一吗？”
“这班级倒数第一都能拿金笔奖，你们班全是天才？”
“舒老师，给个说法。”
舒艳玲怀疑截图，亲自登录浣冬艺大的官网。
在3-10名金笔奖的页面，看到了第十的乔文华。
她受到的冲击可比其他老师强烈许多。
乔文华是她大一一直带到大三的，那素描水平她清楚得不行。
别说拿奖，就是交作业都费劲。
舒艳玲往群里发了一张照片。
“这是乔文华二月份，放假回来后的一次课堂素描。”
“好丑。”
“这作业交上来，完全不像专业学素描的。”
“舒老师，你说这学生是不是平时伪装？”
舒艳玲：“哪能一装装三年，他是真菜。”
“那他凭什么两三个月后拿到金笔奖？”
舒艳玲回忆了下，道：“只有一种可能了。”
“上次他交上来那幅被吴院长抢走的素描画，大家还有印象吗？”
副院长：“舒老师注意用词，什么叫‘抢’，那是保管。”
“大概就是那位高手指点了乔文华，让他的素描水平突飞猛进。”
老教师：“你这说的，我宁愿相信是乔文华平时自己藏拙。如果真只经过两三个月指点，就让人提升这么大。我就——”
“就什么？”
“就拜他为师。”
“你倒是又想吃，又想拿，好处全要是吧。”
副院长：“我倒是认为乔文华可能真是被那位素描高手指点后脱变的。上回那张素描画，我拍照请教我的老师。他都止不住夸画技神奇厉害，想要结交拜访。”
“对于这种高手而言，不可常理度之。”
“等吃完饭，我们把乔文华喊来问个清楚。”
“完了，心里着急，现在就想去找那个学生。”
“不知道那位高手愿不愿意指点我两招。”
“一个差生都能变成金笔奖。”
“我这种水平还不得翻天。”
“先别聊了，哄好新校长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