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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只是某人舍不得杀我而已……怎么能叫惜命。”
见对方陷入沉默片刻，姜星凌的目的也是达到了。
那血瞳黯然失色，他也就没当一回事，可没想到，下一刻，一柄透着寒芒的短刃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不怕死，所以自然就无动于衷。
“下不去手嘛？那我主动一点好了……”
姜星凌微微向前一步，短刃刺进了他的咽喉处，鲜血顺着他的喉结流了下来。
夜芷月丝毫没有想到姜星凌居然会如此激进，握着短刃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一幕全都被姜星凌捕捉在眼里，对方的眼神中有些复杂，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赢了。
犹豫了一会儿后，夜芷月还是低垂下了手，将短刃丢在了一旁，随着转过身去。
“跟我来……”
面前的撕开一道裂缝，想必是对方使用了什么空间类的灵器吧，不过转念一想，这很不对劲。
空间灵器的使用要求最少也得需要达到阴阳境，她？不会已经踏入阴阳境了吧？
“你突破了？”姜星凌不可置信地看着夜芷月，昨晚见面的时候，对方也还是天灵九重天修为。
别看这小小的一重天，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有多难，姜星凌最高修为也才天灵七重……
“很惊讶嘛？这还都要拜你所赐……”
夜芷月冷冷说道，虽然修为得以突破，但却不怎么开心。
原本她的灵力就已经达到了突破阴阳境的基本需求，但奈何体内的灵力杂乱无章。
昨晚和姜星凌无意间的‘战斗’，也是凑巧帮她打通了体内的灵脉，也是借势一举突破了阴阳境。
但破了她的洁净之身，不管如何，她都还是愤大于喜，本想着等见到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一刀捅死他来着。
不过刚才尝试过后，她不敢相信，面对这个自己从前就无比想要杀死的人，她竟然下不去手……
姜星凌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大致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都是人之常情。
到了将死之际，他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就算他是正道宗门的天骄又如何。
命没了，他什么都不是，其实他现在想想也会觉得自己虚伪，明明他以前十分厌恶妖族，厌恶夜芷月。
但到头来，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嘛……
“恭喜你……”姜星凌笑了笑，但夜芷月很清楚，这不过是在嘲笑她罢了。
纵使心里气不过，但她还是打算先留着姜星凌的这条贱命，毕竟她已经尝了一次，似乎还有点上头……
何况对方现在也是自己的提线木偶，用来当一个眼线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阴阳怪气的话就免了，倒是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违抗我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