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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她的脸色铁青，肖宴川却是表情平静，面带微笑，语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了了，你把我骗得好苦。”
“……”
“你当初是为了和我离婚，才故意骗我说你要和陈喆结婚的对不对？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喜欢陈喆，也没有跟他结婚。”
林了只觉手脚冰凉，身子也像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了。
她发现，原来人在极度震惊和恐慌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的。
好半天，她唇瓣微微颤抖，声音极低地问：“你还知道什么？”
肖宴川：“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都是单身。”
林了大气不敢喘，“还有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
什么是不该知道的？
他说的和她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吗？
林了很想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她不敢开口。
怕万一她想错了，反而不打自招。
幸好，肖宴川并没有让她太过煎熬，只听他声音带了些不满，“你实在不该连柒柒的事都瞒着我。”
“……”
林了颤着声音跟他确认：“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肖宴川叹了口气，看着她轻声说道：“柒柒是我的女儿对不对？”
“……”
林了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下了。
她呆呆地看着肖宴川，一动不动，甚至眼睛都不会眨了。
肖宴川伸手去牵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把他吓了一跳，“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像突然遇到危险的刺猬竖起了浑身尖刺，林了猛地推开他的手，从眼神到表情无一不是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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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想做什么？”林了冷厉的眼神盯着他，“你要和我抢女儿吗？”
肖宴川愣了一愣，刚张开嘴想说话，林了立刻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柒柒是我的，你别妄想跟我抢！”
“……我没想过和你抢女儿。”肖宴川诚恳道，“但是，你不觉得柒柒需要一个爸爸吗？”
这话一出林了更认为他绝对是来跟她抢女儿的了，冷声道：“就算柒柒需要爸爸，我也会给她找一个，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怎么叫跟我没有关系？”
肖宴川像是被她的话气到了，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几分，“你别忘了，我才是柒柒的爸爸。”
林了立马喝斥道：“柒柒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她长这么大你为她做过什么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柒柒的爸爸？”
“……”
肖宴川的气顿时半点都发不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的表情，同时还带了些许委屈：“我也想尽父亲的责任，是你不肯告诉我。这几年我都在国外，如果我早知道的话……”
林了：“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你在怪我？”
肖宴川马上道：“我没说是你的错，我怎么敢怪你？”
林了：“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肖宴川被她气得肝疼，又不敢跟她发作，只能深吸气，“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