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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了回过头看他，“你真的愿意吗？这对你来可不公平。”
本来他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必跟她淌这趟浑水的。
肖宴川轻笑，“你别忘了是我要求的，公不公平也要我自己说了才算。再说了，这可是你欠我的。”
林了调侃道：“你想清楚，以后离了婚你就是二婚的男人了。”
肖宴川笑容一下淡了，“你确定在即将去领证的时候说离婚这两个字合适吗？”
林了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以后真变成二婚男人也怨不得她了。
不多时，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肖宴川没急着下车，静静地等着林了。
林了眼睛看着大门上的牌匾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她推门下车，“走吧。”
办结婚证要先拍照，肖宴川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顶头纱给林了戴上。
林了很是惊讶，“你这个哪里来的？”
“门口买的。”
“骗人，我刚才怎么没看见有人卖。”
“就剩下这一顶了，卖完他就走了。”
林了一点不信，“我看是只卖这一顶吧。”
肖宴川没和她争论，只看着她乐呵呵的，“刚好你今天穿的是白裙子，凑合能看。”
“凑合？”林了睨他，“给个机会你重新组织语言。”
肖宴川轻笑出声，低下头在林了耳边磁性敦厚的嗓音道，“开玩笑的，你今天美极了。”
林了白他一眼，没有出声，耳朵却悄悄红了。
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见到他们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一个劲地夸两人，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登对的新人。
本来拍一张就够了，偏偏肖宴川不知是被摄影师忽悠得高兴了还是怎么的，向来不喜拍照的他又让摄影师拍了许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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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换了多个角度拍摄，简直跟拍婚纱照没两样。
摄影师边拍边啧啧赞叹，还问是否能用他们的照片当宣传照。
林了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他们这是假结婚，现在搞得跟真结婚一样就有些尴尬了。
肖宴川看出她的不自在，出声拒绝道：“不好意思，不方便。”
摄影师很是遗憾，“这组照片真的很出色，如果你们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出钱买下来。”
“谢谢，不过我们不需要。”
肖宴川断然谢绝，带着林了离开。
林了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他这么果断拒绝，其实也是怕到时候两人离婚了留着这照片麻烦吧？
那现在又何必拍这么多呢？
林了突然有些情绪低落，直到宣誓的时候，她还是心不在焉的。
肖宴川看了她几次，最后把手放下来，定定地看着她，“了了，你现在想反悔的话还来得及，我尊重你的意见。”
林了抬起眼眸，表情复杂地回视他，“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
肖宴川不闪不避，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愿意娶林了为妻，一辈子爱她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我都将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林了怔怔地看着他，明明是假结婚，为什么她会有种像是真结婚的感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