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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继续走了一段，见刘稚还闷闷不乐，郝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还在生气嘛。”
“嘿嘿，和我生两个孩子我就不生气。”
刘稚马上又不要脸地嬉皮笑脸，但这一次不一样。
他听郝雷略一迟疑。
“嗯，拍完这部电影再说。”
刘稚的脚步停滞，想象力高度发达的脑海中已经浮现画面。
如果真可以，那他可就要发癫了。
“诶，真的嘛，等等我！”
他快步追了上去。
二人很快到达拍摄地，在做着拍摄前的准备。
“导演。”
“诶，郝雷，来了。”
娄业和郝雷打招呼，但是她身后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从丹田喷薄而出。
“娄业导演！”
“诶，刘导，您也好。”
饶是情绪稳定的娄业，看见刘稚现在的表现，嘴角都忍不住抽动。
本来高了一个头的他，硬是分腿弯腰比娄业还低，握手的时候伸出双手，低着头。
一度让周围的工作人员认为，娄导难道是什么隐藏的大BOSS。
别看刘稚出道不久，但他现在的成绩足以和很多老前辈平起平坐，见到最顶尖的那几位也用不着如此。
娄业哪怕自视甚高，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看向郝雷。
她也只能无奈、尴尬地笑笑。
“那你们先等等，我去看看开机仪式准备好没。”
他说完离开，郝雷保持微笑，但是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给我正常点！”
“不是你让我好好表现的嘛。”
刘稚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回答。
“是我错了，求你，恢复一下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回去后...”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全都听你的！”
“我录音了。”
刘稚笑着起身，颇有深意地揉着自己的腰，手里显摆着一只索尼录音笔。
他甚至专门准备了录音笔，而不是用手机随便录的。
郝雷觉得把这个妖怪招来剧组，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好消息：以后刘稚不会和她同组做演员。
坏消息：他以后都是她的编剧或制片。
开机仪式准备就绪。
“不是，我们就站着嘛。”
“对啊。”
郝雷认真听台上的人讲话。
她就站在刘稚身边，她必须时刻盯防刘稚，以免他生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也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难道我记错了吗。虽然我没参加，但是我记得《提刑官》都准备了椅子吧。”
“成本低，控制成本，哪里找那么多椅子。”
“一个电影，比电视剧成本还低...”
“嘘——”
郝雷说是说不过的，只能用这种方式。
出品方说完，制片人说。
制片人说完，导演说。
导演说完，监制说。
刘稚心想，多大官啊，搁这没完没了地说。
别看他是个男主，但根本轮不到他说。
不说正好，他是一点都不想参加这种五迷三道的东西。
但是很快，他就非上不可。
郝雷轻拍他。
“走，去上香。”
“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