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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乔盯着妇人，声音转冷，“回去。”
妇人瞳孔缩了缩，随即茫然，点点头，“好。”
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殷乔又看向排队的那些百姓，提了一句，“这牛肉面，别吃。”
自然无人听她的。
该说的她说了，既不听，那便算了。
殷乔抱着小狐狸离开。
等走远了，青玉才敢问：“小姐，为何那牛肉面不能吃？”
“你想知道，晚上带你去看。”有些事眼见剩过千言万语。
没吃着牛肉面，回到铜雀大街后，殷乔便领着青玉去了另一家饭馆。
点了一斤卤牛肉，又点了招牌的蟹粉狮子头，清蒸鱼，熏鸭跟荷包里脊，她又问青玉的喜好。
柳府有钱，在吃食上也下了功夫，夫人也赏过她美味，却都不如眼前这一幕让青玉感动。
小姐问了她的喜好，还让她一起坐下吃。
小姐并未将她当做下人看。
青玉点了一份粉蒸排骨，一份清炒笋片。
两人加上一个小狐狸竟也能将这些菜都吃完。
殷乔不打算再多跑一趟，便没回柳府，又带青玉去了茶馆，听了半日说书的，直到天色渐暗。
再回来，殷乔并未走正门，而是带着青玉去了牛肉面馆后院。
后院门紧闭，殷乔提着青玉肩头的衣裳，将人提着跃进了院子。
才站定，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借着月光，青玉发现后院大的超出她想象。
殷乔从未来过，却能准确领着青玉往西侧走。
西侧有一扇门。
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她用力一拽，锁开。
殷乔推开门，青玉抱着小狐狸跟上。
不知为何，青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她抱紧了小狐狸。
小狐狸不适地推她。
若不是殷乔为了方便行事，不得不将它给青玉抱着，小狐狸定会将嫌弃写在毛茸茸的脸上。
青玉忙松了松手，“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小狐狸指着门，催促青玉快些。
青玉忙不迭地跟上。
跨进门，才发现这里另有天地。
原来这里竟通往隔壁院子，确切地说，这隔壁的院子竟也是那掌柜的夫妇所有，而这偌大的院子没有旁的，只栓着一头头牛。
这些牛有大有小，有黄牛，也有奶牛，甚至还有耕地的水牛。
而院子的东北角则放着一个长案，案上放置了几种刀具，有长刀，有砍刀，也有剔骨刀，恶臭便是从这院子传出去的。
让青玉觉得奇怪的是，她们进门后，那些牛纷纷起身，灼灼盯着她们看，张嘴，却又喊不出一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