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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惊讶以及惊恐不已。
老周老郭更是吓一跳，赶紧弯腰握住他，千叮咛万保证的表示，会伸张正义。
“小张，就辛苦你们了，女娃儿情绪稳定，有什么进展，我们随时联系。”
看俩领导态度还好，女人指着落落一伙，顺势又叫嚣起来。
“都怪他们，给我们提供什么避孕工具，要不是他们提供的玩意，能没有证据吗？”
“不是一码事好吗？你讲点道理行不？”安程不慌不忙的回击到。
“怎么不是一码事，要不是你们搞什么预防疾病，分发那东西，那杀千刀的已经坐牢，别想抵赖，你们得负责。”
“没有我们提供的保护工具，你姑娘受的伤害更深，我们间接保护了姑娘，无知，活该你姑娘受罪！”
陈栾摇着头，冷漠的说到。
“你诅咒我姑娘，我跟你拼了”
女人说着，又往陈栾身上扑。
“别再闹了！”
“想帮你姑娘，还想你姑娘好好活下去，就别再闹了。跟人家妇联无关！”
老周大声呵斥到，俩人准备离开。
“这样活着，不如去死了好。”
看着他俩的背影，女人颤颤的嘀咕到。
一个母亲嘴里能说出这么决绝的话，不由让人汗毛一竖。
老郭老周俩人摇摇头走开。
落落站在陈栾他们身后，全身发烫无地自容的僵直着。
仿佛他们刚刚就在讨论她，大家所有的怜悯、同情、无可奈何，都关于她。
那种羞耻感，像在梦中如厕，无论如何都能被人撞见一样，无处可逃。
在等女孩睡醒之间，都各自掏出手机刷了起来。
只有落落，和床上的女孩一样，两眼空洞的呆愣着，内心跌入海底深渊。
张敏以为她是被吓着了，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
落落故作镇定，对张敏微笑着，回头看见病房里惨白的床单上，好像躺的，就是自己。
她吓了一跳，赶紧揉揉眼睛，幸好，是迷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之前对陈栾印象挺好，就在刚刚陈栾说话间，她突然厌恶至极。
可人家陈栾说的是事实，也不出格，为什么要讨厌别人呢？
落落不知道。
落落不确定房内的女孩，是否真的是受害者，她相信女孩，但她宁愿她不是。
可有一丝邪恶的念头，又希望床上的女孩就是受害者。
落落清晰记得，被指责，被叫骂、失去爱情的时候，她内心曾经阴暗的希望所有女孩都被伤害。
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感同身受，才没有资格批判她。
善恶就在一瞬间。
她想，不管她是不是受害者，她都希望自己能抚慰她或许受伤的内心。
至于断案，判断是与不是，就交给证据和人民警察去吧！
女孩太累了，很久才醒。
落落和张敏轻轻走进房间，女孩没再排斥，只是缓慢的把头扭开。
“妹妹别怕！我和你一样，我理解！”
落落先开口。
休息这么久，情绪也稍微缓和。
张敏错愕惊恐的看着落落，以为她是灵机编的谎话。
“真的？”
“可是我……。你们真的相信，错的不是我吗？”
她哽咽着，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