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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杜老爷子就离开了副本的域。
那人和白也对视了一眼，最后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在这里等待着。
回到副本。
此时的第七节车厢就只有荷官和周歌，两人隔着一张赌桌，相互对视着。
良久，荷官开口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什么？”周歌反问道。
荷官注视着周歌的双眼，继续问道：“看出来我需要‘回去’。”
“这个啊......”周歌颇为苦恼地挠了挠头，他并不是为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苦恼，而是讲这个话题就要讲好多，有点麻烦啊！
不过，周歌还是开口解释道：“因为，你的画风不一样。”
“画风？”荷官一脸懵逼。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现在我们的世界主要就分为两个力量体系，一个是卡徒体系，一个是主宇宙体系，这两种体系分别存在于现世和主宇宙，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相互转化。而这两种力量体系是如此风格迥异，不得不让人觉得，这是两个宇宙合二为一的结果。”
这段话不是周歌说的，是在江南学府里学到的，这也是目前主流研究者都认同的想法，即现世和主宇宙以前应该是两个宇宙，因为某种原因，导致两个宇宙碰撞，进而形成了现在的情况。
其实我们也可以看出，除了卡牌的力量属于现世之外，灵气、规则、领域这都是主宇宙的力量体系，只不过是因为两个世界的融合，导致卡牌和这三者兼容了。
只不过，在周歌看来，不止是两个宇宙，说不定是2.5个宇宙，不然那么多自己那个世界的卡牌能力怎么解释？
“现世的体系很简单，就是卡牌体系，这一看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咱卡牌体系的人，因此直接把你和主宇宙对比。”
“说到主宇宙，就不得不再提一下主宇宙的四大势力了，真理之树、生命之巢、秩序之光、混沌之眼。不要单觉得这四个势力就仅仅是势力那么简单，他们还代表着主宇宙的力量派系，时间、空间和元素归属真理之树、生命和死亡归属生命之巢、系统类的归属秩序之光、混沌系的归属混沌之眼，与主宇宙相关的所有能力都可以归属到这四种派系中。”
听到这，荷官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是在看了这赌骸列车的力量呈现和两个宇宙的力量体系都不相符，因此推测我是来自其他宇宙的。”
周歌点了点头。
换做其他人或许还不会有这种感觉，就算有可能也不会往这个方向想，但周歌不一样，他本就来自其他宇宙的，视角本就不一样，登上这赌骸列车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其实我之所以能确定这一点，是因为看到了你最后这节车厢的赌局内容，很明显就是根本不可能胜利的赌局，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设置这种赌局呢？是为了让这个赌局循环往复地进行下去。那么问题又来了，你为什么要不断开展这个赌局呢？据我推测，不是‘想’，而是‘不得不’！”
听到这话，荷官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需要不断地进行这种赌局，以维持我的存在。”
“也就是说，你来到这方宇宙后，发现这里的力量体系不足以支撑你存活，你越来越虚弱，因此需要维持这赌局？”
“是的，”荷官继续说道，“不只是维持存活，说不定这还能帮我回到自己的宇宙。”
“只可惜你发现赌局这点能量根本不够？”周歌插了一嘴。
尽管不愿意打破这美好幻想，但荷官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周歌突然问道：“你能和我说一下，为什么你的力量来源是赌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