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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莹莹吸了吸鼻子，摇头：“这三年多你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没法弥补的......”
她知道往事已成过去，也无法做出任何改变，说这些，只不过是宣泄情绪罢了。
话毕，顾宇双手掐住她的肩膀，将她从他怀中拉出一点距离，歪头去与她对视，语气小心翼翼：“那如果我说，这三年多，我一直都以另一种形式陪伴着你，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莫莹莹表情怔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顾宇拿出自己的手机，将屏保给她看：“你看，这是我们毕业典礼那天，擦肩而过的照片，那次其实是我故意去找你的，还让刘梦杰替我们拍了照片。”
说完，他又打开相册：“还有这些，全是毕业典礼那天拍的，每张我都悄悄跟你合了影，只不过那天大家穿的大差不差，你没发现我的存在。”
莫莹莹向来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她喜欢记录生活。
毕业典礼结束她还遗憾了好久，遗憾跟顾宇这么多年的感情，最后竟然连张毕业合影都没有。
幸好，他拍了。
“你记得把这些照片发给我。”话虽这么说，但莫莹莹嘴上还是不饶人，“可这都只是照片，不算陪伴我。”
顾宇将这些照片全部发给她：“我知道你刚毕业的时候，你舅舅给你找了大厂的工作，你不肯去，曹旭安让你去段清翎那儿摸鱼，你也不肯去，非要自己去闯一闯。”
“然后碰壁了，你那个煞笔领导，老是仗着资历老把你的劳动成果占为己有，你吃了好多哑巴亏，后来还是某次投资人过来开会的时候问他技术问题，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最后还是你力挽狂澜，让他们追加了投资，你第一次升职就是因为这件事......”
“......”莫莹莹蹙眉，“谁跟你告得密？”
传完照片，顾宇从兜里掏出另一个手机，将其放在她的手心：“是大小姐您亲自跟我告的密。”
虽然当初她描述的不详细，但他大致能推测出来。
莫莹莹若有所思地盯着手心里的手机瞧了好几秒。
这个手机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好几年前的款，当初她和顾宇还没闹掰的时候，他用的就是这个手机。
顾宇抬眸：“不记得锁屏密码了？”
虽然不知道跟这个手机有什么关系，但莫莹莹还是用指尖按下了自己的生日。
手机瞬间被解开了锁。
入目就是微信界面，唯一一个联系人就是她的头像，备注是“大小姐”。
聊天时间截止在一周前。
莫莹莹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手指微微发抖点开了对话框。
一条小咸鱼：[你工作完成得怎么样了？]
大小姐：[今天加班多做了一些，明天还得继续，不过我晚餐的时候最多能抽出一个半小时，你介意吗？]
一条小咸鱼：[要不等你这段时间先忙完我们再约吧？正好我明天也有点事。]
大小姐：[好的，那到时候约。]
莫莹莹不可置信地盯着顾宇瞧，似乎是要在他脸上瞧出一朵花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