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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印证这个猜测，花石竹开始脑补自己把苏怀夕绑起来狠狠抽屁股的画面。
契约魔物不得攻击契约者，连想法也不能存在，这是魔女咒文的底层结构。
然而花石竹脑补的画面里，苏怀夕的屁股都快被抽开花了，也没见魔女咒文有一丝反应。
花石竹这才敢确定，魔女咒文对他可能没什么约束力。
这让他心中长松了口气，虽然苏怀夕是位很可爱的美少女，还是强大的魔法少女，网上叫嚷着要当她狗的人数不胜数。
但他没这方面的兴趣，也不想失去自由，成为她的附属品。
苏怀夕见花石竹许久没反应，单手叉腰道：“你该不会在心里谋划着什么吧？”
花石竹摇头：“没有。在魔女咒文的束缚下，我哪怕只是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也会立刻痛不欲生，你难道信不过魔女咒文吗？”
“当然不是。”苏怀夕摇头。
曾经的第二魔王，屠杀了70％的人类，若不是那一代的勇者拼命打败了魔王，人类在数千年前就灭绝了。
而魔女咒文的前身，正是当时的人类为了报复第二魔王，用以囚禁束缚他的魔法。
如今虽然得到了简化，但也只是部分惩戒功能进行了阉割，约束力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
连险些灭绝人类的第二魔王都没能挣脱的束缚，历代魔王中最弱的第四魔王又怎么可能挣脱。
顿了顿，苏怀夕道：“没想到你还挺冷静。我还以为你醒来后要再和我大战一场呢。”
见苏怀夕不再怀疑，花石竹才松了口气。
他现在的身份是魔王，如果苏怀夕知道了魔女咒文对他无效，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若为了隐瞒这一信息，就仿佛走狗一样对苏怀夕言听计从，他也是不愿。
思索了片刻后，他开口道。
“败在你手下，是我技不如人。但我不是那些惧怕痛苦就愿意放弃尊严和自由的低贱魔物。若想让我遵循你的命令，我要你答应一些条件。否则就算整日忍受撕裂灵魂般的痛苦，我也不会低头。”
对花石竹的态度，苏怀夕反倒不生气。堂堂魔王，若是就这么轻易服软，她反而会看不起。
哪怕这个魔王弱的离谱。
苏怀夕随手一挥，为花石竹解开身上的丝带，随后坐在床沿。
“说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能够自由行动后，花石竹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活动肩膀手臂，一边开口。
“其实并不过分。首先，你不能将我收进魔女咒文之中，只有我自愿你才能这么做。”
大部分魔女平时都将自己的魔物关在魔女咒文里，就像训练师对待小精灵一样，需要时才放出来。
不过魔女咒文不比精灵球，发明出来的目的就是封印囚禁，里面什么都没有，比审讯罪犯用的小黑屋还要幽静封闭，他可不想被关进去。
“没问题。”苏怀夕痛快答应，但很快又补充道，“不过你在外界行动时，不能离开我身边。”
“这是当然。第二……”
谈判无比顺利，花石竹觉得自己已经代入魔王这个身份了，虽然是战俘版本。
通过谈判，他得到了苏怀夕承诺的自由以及尊重。
虽然他觉得以苏怀夕的性格，不会利用他无法反抗这个点，做出侮辱他人格的事情，但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些比较好。
而对苏怀夕来说，花石竹既然如此配合，她也没有虐待他人的想法和兴趣，不如答应一些无关紧要的条件，建立两人之间的信任。
毕竟以后是要并肩作战的。
如果和契约魔物的关系太僵，全靠魔女咒文的强制命令，在战斗的关键时刻，魔物若是突然硬抗惩罚背刺一下，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类似的事情虽然发生的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前车之鉴，后车之矢。何况与她签订契约的不是什么寻常魔物，还是谨慎些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