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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大家都是欣喜，孟婵更是如此，他说的可是各位夫人呢，那她也是杨家夫人！
潘金莲说：“那就请天师茶！这里人杰地灵，的确是一方福地。”
林灵素看了眼潘金莲，她并不特别信道，对她的拒绝反应太平淡坦然。
接下来几个女子随口聊其他事，她发现这个评价也能给到其他人，她们其实都不特别信道，她们只是好奇“问卦”这件事。一般大家都会求肯，或者借机交流的感情，也好下次继续问。她们几乎都不是，她们并不热切，她们在意的是“问卦”这件事，而不是卦象的答案。这真是奇怪的一家人，盐州她的感觉就是如此，现在也是。
李清照最后甚至说：“天师，可有去定安学府一行？”
林灵素回：“不曾。一直心念之。”她在清寨三年，自然看到这座学府拔地而起。
李清照道：“清寨造景以那里为甚，不去可惜，今日云淡风轻，是个好日子哩。”
林灵素内心翻滚，她话语虽然轻巧，却有送客之意。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道家宗派掌门人啊。
林灵素作为“男人”，这时候是不好多留的，却突然心生戏谑：“清寨最得云淡风轻，只是这里戒备森严，实在有违自然之意。”
几个女子面色都有变，谁也不想这里如此戒备，却又不得已。但今日这个道长如此说，大家心里怎会舒服。孟婵甚至在想她和杨元奇在这里翻云覆雨，他从不保留，现在却没个身孕，是不是环境所致。
李清照看向林灵素：“子不语乱力鬼神！道长刚才说不卜卦象，这是为何？我师父可是苏轼苏老先生哩。”儒家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但不主张去追求、崇拜鬼神，强调中庸之道和人道修行准则。
林灵素一怔，这夫人心中不惧鬼神，真不惧！这话可以说，却不要当着道人的面呀。
孟婵赶紧拦下李清照：“清照妹妹慎言！”
林灵素搞不懂这些关系，她想起杨元奇的“远离孟婵”更奇怪，他让她离这位废后远点，他的夫人和她这关系都不能用匪浅来形容。她们不自觉在相互维护。
潘金莲补了一句：“这是为何！？”
孟婵闭嘴，泪眼有迹，她们在担心她！
林灵素沉下声音说：“清寨得今日之势在于人心，说路不拾遗门不闭户都不为过。这里并非环境不好，而是如此防患和清寨本真实有相冲。”这话说得非常合理，这里的防守严密在清寨内本就独此一份。
潘金莲稳住心神问：“天师既然说了，可有办法排解？”要是没有，潘金莲实在不敢拿天师怎么样，那就“放狗”！他得回来，张小娘也得回来！
林灵素说：“最有效的方法撤去过多守卫就是，不过夫人既然这么问，想来这事不行。有因有果，万物相生相克。我今日绕此一圈观其形可否？”
孟婵和几个人对视一眼，遣管家进来带林灵素院内一逛。
看着林灵素出去，李清照说：“孟姐姐，可别忧心，我可是三天两头来这住呢。来来，他都不算上一卦，早想赶他出去，我们打牌等着就是！”
黄鹂也道：“孟姐姐，孩子住这里还多，他们可一个比一个康健开怀哩。”
潘金莲招手：“打牌！他既然说了就会有办法，他也得有办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