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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芸眼睛一亮：“是吗？那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凌先生，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不如我们找个时间详细谈谈合作的事情？”
凌晓川心里一动，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赶紧答应：“好的，马总，我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马芸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喜欢这种直接和果断的态度：“好，凌先生，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我会让我的助理跟你联系，安排一个会议。”
凌晓川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开始规划起会议的内容和要点：“好的，马总，我会准备好的。”
梁少秋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马总，凌先生，我看今天我们可以先庆祝一下这个初步的合作意向。”
马芸笑了笑：“没错，梁董，今天确实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凌先生，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酒吗？我们来喝一杯。”
凌晓川想了想，他虽然不是酒鬼，但这种场合喝点酒助兴也是应该的：“马总，我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您选就好了。”
马芸点了点头，对梁少秋说：“梁董，你这儿有什么好酒推荐吗？”
梁少秋立刻回答：“当然，我们这儿有一瓶珍藏的82年拉菲，正好适合今天的场合。”
马芸眼睛一亮：“82年拉菲？那可是好东西，今天就开那瓶吧。”
梁少秋立刻吩咐服务员去取酒，不一会儿，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被端了上来。梁少秋亲自开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
马芸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凌晓川和梁少秋也举起酒杯，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凌晓川虽然不常喝酒，但也觉得这82年的拉菲确实口感不错。
他一抬头，看着窗外的霓虹灯，不禁又想起了离世的爷爷。
爷爷啊，您的孙子现在可算是有点出息了，您在天之灵应该也会为我骄傲吧。
“晓川！你怎么啦？马总在问你话呢。”
是梁少秋在叫凌晓川。
“哦，哦，不好意思，马总，让您见笑了，我一时走神了。”
“说说吧，什么人让你触景生情了？”马芸似乎对凌晓川的情绪变化很感兴趣。
凌晓川吸吸鼻子，暗想到这马芸，不得了啊，太会察言观色，果然是商界的老狐狸。
“是这样的马总，我刚才是想起了我的家乡，还有我的爷爷，他以前总是教导我要脚踏实地，好好做人。
我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他老人家...却已经不在了。”
马芸听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凌先生，人都有过去，重要的是你能把过去的经历变成前进的动力。你爷爷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成绩，一定会很欣慰的。”
梁少秋也安慰道：“晓川，你爷爷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的成就，肯定会很高兴的。”
凌晓川点了点头，心中感激：“谢谢马总，谢谢梁董，我会努力不辜负爷爷的期望。”
马芸微笑着说：“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我们还是谈谈合作的事情吧。凌先生，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