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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孙女的异常，千道流自然不会忽略。
但在他靠近的时候，千仞雪的大脑也转了回来。
“···爷爷。”
深深的吸了口一口气，千仞雪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天使神考需要你的借力，对么？”
“没错。”
“那么当我完成神考之后，你会怎么样？”
“？！”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千道流的瞳孔瞬间变大了几分。
不过下一瞬间，一切的异样都消失了。
“当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除却天使一族的夙愿将被达成以外，什么都不会发生。
“你在撒谎。”
虽然修为不及，但千道流的异样同样不会逃出千仞雪的眼睛。
那些异样，已经足以证明那些话的真伪。
“待我完成天使神考，爷爷你就会死，对么？”
“······”
“你会在第九考时成为祭品，对么！！！”
“···对。”
最后的话语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歇斯底里的哀嚎。
而眼见事已至此，千道流也不再隐瞒。
“待第九考时，我会成为天使神殿沟通天使神的祭品。”
待他献祭之后，千仞雪将正式开始最后的天使第九考，完成天使一族的夙愿。
对于这个结果，他早已知晓，且无怨无悔。
“但我不愿意！！！”
从小到大，陪伴她最长时间的就是爷爷。
为了一个神考而抛弃最在意的亲人，她千仞雪做不到。
“···小雪。”
虽然有些欣慰与自己在孙女心中的地位，但千道流并不想她放弃这唯一达成一族夙愿的机会与可能。
而且之前也说过，他不会对自己的结局抱有任何怨言。
“···那要是我的后代比我更有可能呢？”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