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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的叫王老虎。”
夜星辰抬手抚额，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老虎，听着，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敢撒谎，我就把你虎皮扒了，把你的肉炖汤喝，听明白没？”
“小的保证不敢撒谎。”
“你们这里谁最大？”
“以前自然是鹰大王，它飞的太快了，我打不过它，不过它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他不在这里的话，这里就我最大。”
“那你有没有吃过人？”
王老虎挠了挠头，一双虎目四处乱瞟，根本不敢看夜星辰的眼睛。
夜星辰心中有数了，却还是娇哧一声：“说！”
“吃过！”
王老虎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惨然道：“不吃不行啊，鹰大王以前每天都会去外界抓几个人回来，回到这座洞府里来摆宴席，谁敢不吃？”
夜星辰点点头，心说要是想让妖怪不吃人，那就跟让狼不吃肉，狗不吃屎一样难，她犯不着给这些弱肉强食的妖怪上道德课。
山海世界那么大，你管的了这里，能管的了别处吗？哪儿都一样的。
“既然吃过，那你告诉我，哪儿有人？”
这才是夜星辰来的真正目的，他们已经定好了明天离开了，肯定先去找有人的地方，哪怕只是问个路，找个向导啥的，今后也方便的多。
“回禀上仙，只要出了这冲云山脉，再往东三万里，往南两万里，往北……也要几万里，哪儿都有人类，有村镇，也有大城。”
“往西呢？”
王老虎再次挠头，面露惊恐：“不能往西，往西的话，住着比鹰大王还要厉害很多倍的大妖，就连鹰大王都不敢靠近它的地盘。”
“哦，什么大妖？”
“小的不知道，不过鹰大王有一次喝醉了酒，说，说是那里住着一头白色的老虎，极凶极凶的，老厉害了。”
夜星辰听了，心中暗忖，难道是飞天白虎？那鹰妖妖王都不敢惹的话，起码也是化神境，甚至洞虚境都有可能，但她没有衡量标准，没法猜。
“王老虎，你跟我说实话，我看这冲云山脉外面的万里方圆，都没有人烟，就是因为你们在这里盘踞着的吧？”
“上仙说笑了，可不是因为我们，是因为鹰大王，它天天抓人来吃，把附近的人都吓跑了，这一片有几十年都不见人影了。”
“上仙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那头大白猪，他比我活的时间长，可以为我作证的。”
旁边的那头大白猪妖，闭着双眼，一个劲儿的在那里直哼哼。
夜星辰自然是信的，因为那头鹰妖妖王看见凌云就立刻冲了过来，显然是抓人抓惯了的，而且它根本不怕人类修士，以前肯定也抓过不少。
只可惜这一次碰上了凌云，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抓，被凌云一拳给打爆了，也算它活该。
该问的都问差不多了，夜星辰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这里是冲云山脉？”
“回禀上仙，这一片山脉都叫做冲云山脉，远处最高的那座山峰就叫冲云山，是以前生活在周围的人给定的。”
巧了么不是。
夜星辰和秦冬雪听了，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冲云山脉，冲云山。
修真者讲究一个缘法，凌云被传送阵传到了这里，看来冥冥中自有天定。
“王老虎，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你们？”
“上仙饶命啊，近几十年来，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伤人的事情啊。”
夜星辰不禁捏着下巴，犯起了愁，没有凌云在场，这种情况，她还真的难以决断。
毕竟，这头虎妖还是挺乖巧的，旁边那头大白猪，更是老实，除了哼哼，一直趴那里不动。
……
另一边，凌云让白仙儿把衣服穿好，然后正襟危坐，正要兑现刚才的承诺，给仙儿讲为什么他的元婴比夜星辰的元婴小那么多。
却听夜星辰的声音传入了耳中：“爽完了是吧？爽完了就赶紧滚过来，别在那里演了！”
“这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