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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或许它们胆子实在太大，或许它们被惹怒了，它们是生命，不是机器。”
“我知道了。”林潜深呼一口气，“最近怎么样？”
“指什么？”
“所有东西。”
应离陷入沉思，此时菅原已经把牛奶打包好，林潜瞥了一眼瞬间想起那锅汤的味道，奇怪中带着点上头，“你这是？”
“我忘记把这东西带回去了。”菅原说着看了眼窗外，她没带密封容器，双手拿牛奶的话就没法拿伞了。
应离瞥了一眼，随后露出一个惊讶中带着疑惑的表情，“这是...牛奶？”
“牛奶。”
“上面的油花，还有那黑色的是什么。”
“肉骨头里的油。”
应离沉默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午饭？”
“午饭。”
一旁的菅原虽然听不懂，但是也大概能明白这是在讨论她手上的牛奶，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菅原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下，“味道还是可以的。”
林潜帮菅原翻译了一下，顺便补充了一句，“味道其实还好，没那么奇怪。”
“为什么要用牛奶煮汤？”
“适合骨头生长。”
“那…那为什么不分开来，做成两样东西？”
“因为她在书上看到了这道菜。”
应离陷入了沉默，林潜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尝尝？”
“不用了。”
林潜转头对着菅原说道：“他想尝尝。”
菅原眼睛一亮，当即把碗递了过去，应离一看就知道是林潜这狗不当人，只不过看着菅原期待的眼神，他只能对着林潜怒目而视。
“下雨了，她这么回去没法撑伞。”林潜说道，意思很明显。
应离看着漂着油花的牛奶，闭着眼睛喝了一口，“和普通牛奶没区别。”虽然因为有油口感有些差，但味道的确没区别。
“或许是因为里面没有苹果、木耳、调料。”
应离眼中的神情瞬间转变为怜悯，他不敢想象那种东西该是什么味道，虽然林潜本人觉得没那么难接受，如果能多多改进说不定能变成好喝的东西。
林潜把应离的评价翻译过去，然后看了眼剩下的牛奶，第一锅一共就倒了五盒牛奶，如今碗里大概四盒半的样子，这下雨天明显不能让菅原带着它回去。
就在这时，泷提着雨伞出现在门口，“好热闹啊。”
“喝牛奶不。”
“好啊，在哪…”泷看到牛奶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