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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怯懦的询问道：“姑娘，你能不能把粥给我喝，我愿意付钱。”
辛月拍打胸口强行让自己平复心情，呼出几口气后，得体地笑问道：“我可以给你吃的，我不要你的钱，作为回报我需要知道向你打听一些事情。”
男人眼睛眨了几下，起初他不明白为何要问他问题，后来想着不用花钱就能填饱肚子，就是好事。
见他答应，辛月抓住机会提问，“前面那位年轻的和尚是谁？”
男人凑到她耳边，声音细如蚊子，生怕被人知道。
“那位是灵鹫寺的弘一法师，同时也是下任灵鹫寺的新主持。”
辛月还是更想知道——大殿为什么要关门？
于是她迫不及待问出这个问题。
男人眼神即刻变得虔诚，眼眸亮闪闪的，他摊开手掌，手掌是全是针孔戳的痕迹还有刀痕。
“献血……给佛祖献血是我们这些信徒必须要做的事情。”
辛月吃惊得瞳孔微缩，要不是弘一法师开口说话，她可以顺着把问题问完。
“各位施主，每年僧人试验仪式即将开始，请大家确保灵魂高度纯净。”弘一法师双手合十，嘴巴开始喃喃念叨听不懂的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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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斤饭：“弘一法师好帅，这个直播间的古人都长得太牛逼了！”
不做完五三不准睡：“这位法师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佛祖吃人血啊，照剧情下去，主播危险了。”
紫金山下小道士：“主播，这里邪气很重，那弘一法师面中带煞，你实为至阴体质，不可多留。”
呸你：“老神棍，你看一眼就知道主播至阴体质啊，你怎么不去开传销组织。”
辛月其实有种不好的第六感，什么佛祖要吃人血的啊？绝对是邪佛……
她打算扭头跑出去，可是大门紧紧闭着，又一次无路可逃。
好几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僧人端着碗，走了出来，他们一个个来到难民们面前。
难民或用嘴咬破手指滴出血，或需要借助僧人给的刀子，因为有些人长期食不果腹压根从手指里挤不出一滴血。
香的味道越来越重，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腔，直让辛月倒胃口，她脑袋有些昏沉，手心冒着冷汗，这味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她看到人们露出惨笑，刀片划过稚嫩的皮肤，鲜血喷溅而出。
“我不要！我不要！”她不受控制大喊起来。
就在她失神的那会，仿佛看见有位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要离开大殿。
殿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辛月嗖地从人群中钻出，朝着透出光亮的门缝奔去。
一个黑影瞬间挡在她面前，她抬头一望，弘一法师半眯着看向她，眼神晦暗不明。
“女施主，请不要害怕，我们正在为佛祖献礼，晚上你们可以留在殿内休息，但不可开门出去，直到第二天清晨仪式结束。”
说罢，弘一法师拿出一个碗，“请女施主鲜血。”
